他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会栽在李骆手中,顿时气恼不已。
宋松林狠瞪李骆,怪这小子拆他的台,李骆也没在怕的,现在他不再是凤宫的人,更不是宋松林的手下,如今各为其主,当然各有打算!
然而此刻更下不了台的人是闻见月,堂堂一个太子搞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在众人面前栽赃别人实在有失身份,他满脸涨红,不知该如何收拾残局。
“太子,能给我一个解释吗?”闻东方冷冷的问。
涂白阳也沉下脸来等闻见月给个交代,这卑鄙的家伙,要整她当真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
闻见月红着脸怒瞪宋松林,都是这奴才安排不周才让他丢脸了。
宋松林低着头,赶紧想办法补救道:“就算他们是宫里太监,但肚子疼是真的,表示食物真的有问题!”幸亏为求逼真,他早逼这些太监吞下药粉,这痛假不了。
“没错,当客是假的,但肚疼是真的,涂白阳,这你也得给交代!”闻见月有了理由,打算来个死不认账。
涂白阳闻言怒火中烧,正要开骂,闻东方已森冷的朝其中一名肚子疼的太监望去。用眼神示意李骆揪他起来,他瞧了那人两眼,嘴角轻扬。“这人嘴角还有些粉末,我记得食物中没有含粉末的,这粉末是哪里来的?”
这一问,那名太监立刻慌张的擦嘴巴,想将粉末擦去,李骆眼捷手快,马上阻止了。
“小子,你这还想灭证啊!你嘴上这粉我让太医过来验,瞧瞧是什么;要不让狗来舔也行,狗若拉肚子那就更清楚了,你这是自个儿吞药的。不过,想拉肚子跟我说一声,我打得你连肠子都出来,何必吃这种东西伤身。”李骆故意损他。
这说得那名太监尴尬不已,闻见月和宋松林亦是脸色一片黑。
“太子还有话说吗?”闻东方沉声问。
闻见月哪还有脸再强词夺理,只能恨恨的道:“既是误会一场,那就罢了。”众人见太子吃瘪可是头一回,当下不免诧异的往闻东方夫妻望去,见他夫妻俩恩爱两不疑,相扶互助,这分故剑情深在深宫可是难得一见。
闻见月当然也眼红了,他气量极小,哪容得下闻东方的婚姻幸福,一个被废黜的太子就该一生孤寡冷清才对,不配单凤成双,锦鸳作对。
这时一名肚痛的太监可能是药粉吃过量了,痛得两眼往上翻,只剩眼白,怕是要出人命了,涂白阳立刻赶过去瞧,发现再不医治他真是不行了。
“太子,请让人过来给他看看吧。”她要求道。
这几个太监办事不力,让闻见月没了脸,他根本无意救人。“要死,就让他死一死吧。”
她气结。“太子刚才说对我误会了,可为什么误会,何不让这些太监自己说分明?让他们说说自己为什么要装扮成宾客,又为什么要吞药粉?还假装吃到不洁的食物?”尽管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方才没有说破就是给闻见月留下一丝颜面,若真说破这一切,那他的脸就真不知往哪放了。
闻见月脸色立即一变,气冲冲的怒骂,“涂白阳,你敢威胁本太子?!”
涂白曝让他激了一上午,早已怒气冲天,这会再也忍不住,扬起下巴不逊的瞧他。“是威胁又如何?身为奴才替您卖命,连不明药粉都吞了,您还绝情绝义的见死不救,你配当主子吗?”
“你这放肆的女人!”从没人敢这般激怒他,闻见月怒不可遏,当下揪住她的衣襟要给她教训。
闻东方脸一沉,立刻要去搭救,但人还没靠近便听见扑通一声,闻见月与涂白阳在拉扯下,一不小心双双掉落一旁的莲花池内,众人见状皆大惊失色。
“不好了,太子落水了!”有人惊呼。
“糟了,太子不谙水性!”这呼声才惊心动魄。
可小君哪管太子如何,她着急的是自家主子涂白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