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感觉到只属于蒋莞身上的那种香气,他半梦半醒间,就反客为主的搂住她。
“还是烫,”她摸了下贺闻朝的额头,皱眉:“你吃退烧药了么?”
“别吵……”他低声道,声音因为困顿而嘶哑。
贺闻朝烧的神智不清,劲瘦的手臂搂的她几l乎喘不过气,但却有种异样的满足感。
蒋莞感觉自己正在强烈的被需要,被他需要
“贺闻朝,”她艰难地说:“起来吃药。”
他都复烧了……真应该去医院的!
“不起来。”男人皱眉,竟然耍起来小孩子脾气:“不起。”
“为什么不起来啊?不吃药怎么好?”蒋莞哭笑不得,也知晓和病人计较是没道理的,只能耐着性子柔声哄:“乖一点好不好?”
“不起,不吃药。”贺闻朝半眯着眼的脸颊红彤彤的,可依旧固执,声音低哑:“起来梦就醒了。”
一瞬间,蒋莞有种心脏被击中的感觉,整个人手脚发麻,心口又酸又软的。
他们这段时间始终都在一起,甚至这半个月更是睡在一起,眼下他是梦到了什么,才又这么没有安全感呢?
“你……梦里有我?”她声音轻轻,试探地问:“都梦见了什么?”
贺闻朝却不说话了,貌似很痛苦的皱起眉,轻轻摇头。
原来梦里有她不幸福吗?
蒋莞微怔,有些低落。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还是先让他吃药,她伸手攀上贺闻朝的肩膀,刚要说话,后者却直接选攥住她手腕,睁开眼睛。
“梦见你被我舔。”贺闻朝眼睛里闪着诡异的亮,仿佛火光。
……
这他妈原来做的是春梦。
蒋莞刹那间脸颊通红,仿佛自己变成了发烧的那个。
她张口刚要说话,就被贺闻朝钳制住纤细的腰,催促着:“坐我脸上。”
“…贺闻朝。”蒋莞忍无可忍,小手推他:“你别耍流氓!”
只是这人生病了力气也大,控的她动弹不得,想下床都逃不掉,纠缠间少不了肢体摩擦,还是那种近乎于负距离的接触。
推搡着,可皮肤却越来越热,蒋莞只觉得自己刚洗完澡,就仿佛又出了一层汗。
无奈之下她只能使用‘缓兵之计’:“你还生病呢,不行…等病好了的。”
贺闻朝也不知道能不能听懂她现在的话,可眼眸幽深,很是固执:“等不及。”
“其实昨晚就想操你。”
可忍住了,但现在不知道是因为体内的燥热还是因为蒋莞身上馥郁的香气,突然就忍不住了。
他长臂捞起怀中女孩儿,让她跨坐在自己腹部,在她错愕的眼神中再次催促:“坐上来,乖。”
体内潜在的‘恶魔’因子被病症催发,让贺闻朝觉得既清醒,又混沌。
只想做些荒唐事。
或者说不想压抑本性,做些那种看似淫靡,却是他早就想做的事……
譬如,舔到她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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