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着,却让她站着?
竟还罚她的站?
没有美滋滋的一把接受她的“阿谀奉承”便罢了,竟还一副要追究到底地架势?
话说被一路拽到贵妃榻前的安阳待反应过来后,一时愣了愣。
什么狗东西,竟还敢罚她的站!
当年在皇家书院念书那会儿,她都不曾被罚过站。
那个时候便是连大皇子、二皇子赫连毓等人迟到了,都得被夫子严词厉色的勒令到课堂外罚站,一罚就是一节课堂,连几个皇子公主都得乖乖听令,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安阳都不曾被罚过半回,他顾青山这个狗男人凭什么罚她的站。
看着端坐在贵妃榻上的顾青山,俨然昔日课堂上那位严厉的夫子上身附体。
安阳顿时气得胸脯上下起伏了起来。
还有,她方才都已腆着脸恭维他了,她都已经伏低作小的解释解释再解释了,只差没将自己低到尘埃,只差没将他给捧上天了,不曾想,他倒是拿乔摆起架子来了。
哪个给他的脸!
怎么着,不想和好了是不是!
那便不和好呗!
安阳一时气得胸闷气短,一只咬咬牙,一脸恨恨的抬起下巴,眯着眼看向眼前端坐在贵妃榻上的那狗男人,一字一句道:“那你究竟还想怎么样,难不成要同我和离不成?”
安阳幽幽说着。
一时,扯了扯嘴角,道:“那便离吧!”
安阳一边说着,一边高高抬起了下巴,做傲娇之姿,却不料,这话一落后,只见整个屋内的气氛一下子冷凝了起来。
安阳一时气急有些口不择言,说完后,也觉得自己“冲动”了,不由有些后悔,不过话已出口,可谓覆水难收,却是如何都收不回了。
于是,说话这话后,她很快将脸撇向了一边。
略微有些心虚,不敢看对方的眼神。
只觉得整个屋内一下子陷入了一片死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