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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3 章 永远需要(第2页)

他不是很能理解压切长谷部这类付丧神的想法。

他无法共情,不知道身不由己为他人所用的刀剑们,为何会执着于旧主的死亡?更有许多付丧神把历史上主人的死亡归咎于自己护主不力?

偏偏有这种想法的压切长谷部还不是个例!比如大部分正经偶尔撒娇的红眼睛初始刀。好在加州清光的心结易解,他只是无意间门与这位初始刀闲聊的时候开解了几句,少年就不再执着。

至于在他离开本丸几日前到来的不动行光,则抛不开执拗想法,时常沉湎于悲伤借酒逃避,他还没来得及处理这位小短刀的心结。

还有更多刃,还有更多对过去难以释怀的付丧神,还有更多白栖川没能一一了解的过往……

说到底他们与人类是两个物种,缺乏沟通,自然难以互相理解。

——这一切不妨碍白栖川喜欢它们!

不如说,如果只是被或华美或古朴的刀剑勾住视觉喜好,那他只会成为一个收藏家。唯有或名声显赫或籍籍无名,沉甸甸的武器附加了无价的人文价值,才让他心甘情愿以审神者之名做偌大本丸的一家之主,庆幸与每一位付丧神有幸结缘。

也因此,他无法抛下任何一人!

白栖川针对压切长谷部的说法一一反驳:“在前往那个时代之前,我们对咒术师的世界一无所知,时之政府的记载尚且不全面,给予我们的情报更是严重不足!”

“是时之政府判断失误!当时我们以为无需参与进咒术界,因为我们的敌人是扰乱历史的时间门溯行军。可是听鸣狐事后说,你们在场并没有看到他们,”反而是九方阵在京都见到了。“在那个时候,你能够随机应变已经是尽力完成不合理任务了。”

压切长谷部抖动的双肩慢了很多。

“至于那个咒灵……”白栖川无奈地想:压切长谷部完全可以把这件事隐瞒下来,因为除了他自己以外,根本没有人知道那把刀是谁!然而忠心耿直的男人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又是自我放弃,又是申请碎刀的……还要他这个受害人好声劝说。

全本丸年龄最小的白栖川想:活了千八百年的付丧神,明明应当经历了许多,居然这么脆弱这么轻易就会怀疑人生默默崩溃吗?

白栖川叹了口气。

他现在其实非常精力不济,灵魂受损影响身体状态不说,光是装出一副平静的样子就已经花费了他大部分精力。他的情绪也着实不好,随呼吸抽动的心脏从未停止疼痛。只不过久睡后乍一醒来,一切悲伤都好似梦影,他还未来得及细细捕捉,就必须强打精神解决一睡了之的后果。

他努力撑着听压切长谷部的陈述和请罪,尽力宽慰痛苦自责

心生死意的青年,可是谁来宽慰他呢?

沉睡期间门灵魂感知到的东西,他至今不愿去想。睁开眼,没有看到熟悉的白色身影……他就知道,九方阵两次进出的领域的控制住——逗留现世的所谓特级咒灵鹤丸国永,正是他尚未分手的爱人!而灵魂碎片崩溃前看到的、应该评价为荒谬的戏剧,正是无孔不入侵蚀自己的现实!

话没说完就发起了呆,直到压切长谷部喉中隐忍到极致却还是溢出来的呜咽声打断了他。

对,他现在要打起精神来!虚弱的人类青年闭上眼几秒又睁开眼。

白栖川拿过太郎太刀留下的毛巾。

“我不能接受你的说法!第一次是咒灵想要玩弄你我。在当时,无论在它手上的刀是谁,即使是毫无灵智的凡铁,以我肉体凡胎也逃脱无门。第二次它算得上赤手空拳,我却还是栽在它手上,空有针对咒灵特性的灵力而派不上用场。这么说,难道不是该怪罪我不精体术,灵力低微,素来疲懒吗?”

一边说着,先是用一只手插进压切长谷部额头和被褥相接的缝隙里,硬生生把青年的头抬起来。然后在青年怔楞的表情中,对着那张哭得可怜兮兮的脸毫不留情地用毛巾糊上去,擦干净后又捉过双手把上面的水迹擦掉。

“这、这怎么能怪您?”压切长谷部急了!

他直视白栖川的眼,急切地握紧拳头!柔软的毛巾贴在掌心,连带着把给他擦手的白栖川的手也握紧了,可他浑然不觉,义愤填膺地反驳:“明明是我们没能保护好您!敌人来袭,哪有让主公上阵的道理?在刀剑被折断前让守护的主公死去,只有无用的刀和不够忠诚的刀才会给自己找借口!”

白栖川试着抽动被攥住的手指,没成功。压切长谷部光顾着反驳了,也没察觉触感的不对。付丧神的力气极大,白栖川觉得,要不是有毛巾包裹,他的指骨说不定会被他掐裂!

“不论你怎么说,你所谓的大错在我眼里不过如此,我们本丸除了增加内番排班外没有其他惩罚,你说的碎刀更是无稽之谈。”白栖川疲惫地说。他放弃和压切长谷部纠结,激烈的辩驳本就不适合他,他相信在自己的反对下压切长谷部不可能一意孤行,更何况他一开始说的是“在不需要我的时候将我碎刀”。

见青年还有飙泪的趋势,白栖川率先闭上眼,遵从身体的疲惫,选择逃避对话。“我可能还要再睡一会,不过这一次不会再叫不醒了。”

他没看压切长谷部的表情,只是轻轻拽青年的手,示意他不要继续跪下去。

“其实我想说的还没说完,但有一句话我必须现在就告诉你,”白栖川这一次轻易地把手抽回,然后轻轻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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