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除了拍戏,他们交流很少,也就今天吧,对方对自己热情了一些。
“你想多了吧,我跟他话都没说几句。”
“他给你送黄瓜。”
“剧组里大家互相送东西很常见,我也请其他人喝过咖啡啊。”
“……总之我说他对你不怀好意就是不怀好意。”
桑池气道:“不是你跟人家谈笑风生吗,还打了一晚上的牌,还有赵先,我都不知道,原来陆总是一个这么爱笑的人啊。”
陆亦承:“……”
他笑了吗?
对峙的局面被闹闹打破,他忙活了一晚上,连个牌桌的边边都没沾着,这会儿都有点困了,还坚持道:“大爸爸,我想去打牌啊。”
陆亦承呼噜了一把他的小脑袋,“小孩子不能打牌。”
“为森么?”
“不能打就是不能打,收拾东西回去了。”
闹闹看向桑池,“爸爸……”
桑池笑了一下,“闹闹乖,打牌是大人玩的游戏,等你长大了让大爸爸教你。”
闹闹:“……”
乔政适时地冒了出来,帮着拿了东西,然后牵着闹闹的小爪子带着他先去车上。
陆亦承看了眼桑池,继续刚才的话题,“我什么时候和人家谈笑风生了?”
桑池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亲眼看见的。”
说完就抬起脚往车那边走。
陆亦承赶紧跟上,“那人一直跟我说你的事。”
桑池脚步顿了一下,原来是这样吗?
他语气缓和了一些,“说我什么事啊?”
“说你们拍戏时候的事,我听着还挺有意思的。”
桑池没忍住笑了一下,语气不太自然:“赵先怎么说这个,你们不是打牌吗?”
陆亦承好笑道:“你还真以为我喜欢打牌啊。”
桑池拉开车门,抬起右脚准备上车,结果腰间冷不丁横过一只有力的手臂,陆亦承直接把他抱了下去。
然后单手直接把车门给拉上了。
车里的闹闹:“?”
车外的桑池:“?”
“干什么?”
陆亦承把人抵在车上,强势道:“你还没有答应我那呢,离那个叫江忻的远一点。”
桑池:“……”
他有点无奈,“我跟他对手戏不多的。”
根本不存在离远一点,本来就不近。
“以后他给你送吃的不许吃。”
桑池根本不想搭理他,这人自从表白以后就性情大变,从一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酷霸总变成了蛮不讲理的醋精,简直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