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来找方丈辩经,我就跟来了。”
“你师父也是和尚?那你是出家人?”林宥很震惊。
“不是。路过而已。”小姑娘摇头。
“只有出家人可以辩经么?哪里的道理?”
“那倒也不是。你说是路过,那你们要去哪里呢?”
“没有要去哪里,都是路过。”
小姑娘不觉得自己的话奇怪,声音干脆利落。
“那你们江湖人,有帮派么?”林宥又问。
“没有。只有师父徒弟,一个师父一个徒弟。”
“现在我是徒弟,将来,我就是旁人的师父。”
林宥看了眼水溶,这跟书上说的不一样啊。
水溶没看他,而是看着小姑娘:“你的武功是独门绝技吗?昨日你的那套步伐很厉害。”
“那套步伐不是师父教的,是路过一座山,我打了一群土匪,赢来的。”
“你要学么?我可以教你。不过我只在这里住三日。”
水溶看着小姑娘清澈的眼眸,有些犹豫。
“你不问过你师父么?”
“不过一套步伐,为什么要问师父?”
“那便多谢了。”水溶也不扭捏了。
同她跳下树,就在树下学了起来。
林宥还在树枝上坐着,后知后觉:好像没人问问他的意思?
小姑娘没问他要不要学,水溶好像也把他忘了!
他无趣的坐着,想了想,不是那么爱动弹,还是不下去了,改日让水溶教自己就是了。
小姑娘一动武,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整个人冷冽清幽,像梅花树上,最高的触碰不到的那一层雪。
她教的很认真,水溶也学的很认真。
林宥,在树上睡的也挺认真的。
一晃三日。
这三日,林宥跟水溶都是天黑才回,天不亮就往这里跑。
抽空林宥还回王府挨了一顿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