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以前是个端庄有礼的真君子,现在看上去更像一个骄奢银逸的王公贵族。”
谢傅笑道:“厉统领你说错了,以前是我,现在也是我,我一点都没变,你之所以会前后印象不同,那是你初见的我是衣冠禽兽,现在是禽兽衣冠。”
厉芝嗤的一笑:“原来如此,看来是我对王爷的认识太过于浅薄了,早知王爷是这样的人,那日我就装上一装,化作绵羊一只诱王爷这只狼。”
“厉统领当过绵羊吗?”
“不曾当过。”
“这就对了,你不曾当过,也装不来。”
谢傅说着人已经走到厉芝跟前来,再次打量了厉芝一番:“厉统领这身装扮,是打算今晚上阵打仗吗?”
“非也,好瞒过府内上下,我今晚是为公事而来。”
谢傅笑指厉芝:“厉统领很有经验。”
“这经验嘛也是从别人身上学习的,从你们男人身上学的。”
谢傅特地将脸凑近,近到脸容感受到她冷冰冰的头盔护颊,有声的嗅了一口:“一股冷冰冰的味道,你洗澡了吗?”
厉芝似乎不喜欢这种被进攻勾拔,向后退了一步与谢傅保持点距离:“依照王爷吩咐,洗了。”
说着双手捧着头盔就要摘下,突然却又停下,扭头看向门口:“要关门吗?”
谢傅笑道:“厉统领为什么会认为在此地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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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芝微笑:“我并不介意到王爷卧室去,好让王妃一旁观摩。”
这话自然讽刺谢傅偷偷摸摸,因为一般书房是办公的地方,女眷是不会过来打扰。
谢傅笑道:“不着急,说会话,培养点感情,没有灵魂的交流,身体的碰撞就显得很苍白。”
这也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在厉芝这种女人面前,还讲什么礼数,就差掰掰手腕,看谁的力量更大,是我在你身后还是你在我身上。
厉芝咯的一笑:“是不是我来早了,两位王妃还没睡吗?”
“你看你,张口闭口王妃的,是何用意?”
厉芝颇有深意道:“听说王爷惧内?”
“谁说的?”
“那日我亲眼目睹。”
“那你是误会了,我那是爱妻。”
说着请厉芝在旁边的椅子坐下,厉芝坐下这会倒没有摘下头盔。
谢傅笑道:“怕我剥了你吗?我要剥了你,你就是给自己铸造一副一体的铠甲,也躲不过去。”
“不用王爷动手,只要王爷开口,我会自己剥。”
“你看你,比我还要着急,三句话不离其中。”
“恕厉芝不懂王爷的情致,厉芝跟男人呆在一起就奔着那件事去的。”
说着轻瞟谢傅一眼:“恕我无礼,如果你不是王爷,现在你已经被我吃了。”
谢傅笑问:“你难道就没有被人吃过?”
厉芝眼神骤地掠过冰冷与恨色,明显的停顿之后,沉声应道:“没有!”
跟了澹台鹤情和秦湘儿,谢傅学的不少察言观色的本事,厉芝这个表情反应,是在说谎,而且刹那间掠过的恨色,显然触动了内心不愿意提起的往事。
她被人吃过,却不知道被人吃过,秦楚裳吗?
可她对秦楚裳忠心耿耿,若是秦楚裳又不应该流露出恨色来,显然另有其人。
“厉统领很恨男人。”
厉芝正面回答:“是?”
“所以厉统领很喜欢玩弄男人,从凌辱男人中寻找报复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