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晏清道:“记着拿脂膏。”旋即他就去吩咐下人不要进来了。
他也是猴急的厉害。
池南际听着他的话,从先前存放到东西的小匣子内,拿出一罐润滑的脂膏。
他才收拾好自己上了床榻,还没有躺好。林晏清就飞奔上来了,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我先前看了一个姿势觉得很不错,你今夜就这般做。”
他边说边从床头拿出一本春宫图来,他不知羞耻的翻开那一页递给池南际看。
画面露骨但唯美,那个一个后面jin来的姿势。
其实最让林晏清觉着快乐的是坐着的姿势,那样他可以自己操控而且jin的很深。
但houru会让他有种被掌控的感觉,很shuang就是了。平日池南际这个老古板就仗着自己肾好,就着一个zishi大开大合的。
池南际的脸颊刷一下全红了,他动了动唇没有说什么,自己的夫郎是如何模样他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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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蜡烛,天摇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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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我们不能分清楚纠结是屋外的雪更大还是屋内的晃动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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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边如何,池南野不知道,他只知晓自己从浴房穿戴完毕后出来就见到一脸懊恼的盛苗。
他蹙眉询问,“苗哥儿,你这是如何了??”
盛苗叹了口气,还是把方才的事情说了出来,反省自己:“我就不该兴冲冲的过去了。”
他这般定是打扰晏清哥的好事了。
池南野听完他的话,轻轻的挑了下眉,安慰道:“无事的,你就当没有发现这回事就行。”
他见证的历史多了去了,先前还会觉着羞,如今已经见怪不怪了。
就林晏清那般的性子,铁杵都能磨成针,池南际被他带着没有发飞自我已经是很好的了。
盛苗吃了颗定心丸,悬着的心放下了些。
池南野道:“快去沐浴吧,五舅不是给你收罗了些话本,你回来若是早还能看着呢。”
周家的人对待盛苗简直像是对待亲儿子一样,,恨不得把所有好的东西都送给人了。
“我省的,我收拾收拾衣裳就去了。”盛苗回答他,旋即就过去收拾衣裳。
看着他忙碌的背影,池南野上了榻,“我给你暖被窝,等你回来被窝定是暖好了。”
等盛苗走去浴房沐浴后,池南野才想起来自己没有叫下人灌汤婆子,他连忙叫人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