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有多成熟。”
……
最后,陈西瑞抵不住山崩地?裂的疲累,迷瞪阖上了眼,忽听见傅宴钦说:“明天让阿姨把床单换了吧。”
她急忙睁眼,意识瞬间清明:“你?不要乱说什么弄脏了,要点脸。”
男人贴在她耳边:“我该怎么说?水洒了?”
陈西瑞脸红得滴血:“什么都别说。”
“嗯,听你?的。”傅宴钦亲了亲她,“睡吧。”
累极闭上眼,陈西瑞感觉到?有人在给她清理那处,动作细致温柔,随后身体落入坚实滚烫的怀抱。
翌日清早在餐桌吃饭,陈西瑞有意避着男人,昨夜种种如电影片段一帧帧重现,不免赧颜汗下,筷子?紧握在指间,她没敢往太远的地?方伸,只局限于眼皮子?底下这两道小菜。
傅宴钦夹了一块小笼包丢进她盘子?里,她一愣,赌气夹回到?他碗里,如此两个回合,男人抽张纸擦了擦嘴,笑看?着她:“对?我有意见啊?”
陈西瑞趁着周姨走去厨房,尽量婉转着声:“你?有时候讲话真的很?粗俗,好歹也是名牌大学的研究生,你?怎么能说那种话?不堪入耳,难登大雅之堂,像个土匪。”
傅宴钦听得一笑,喊了声阿姨,周姨问什么事儿,“帮忙换下床单。”
“好。”
陈西瑞放缓了咀嚼动作,心?脏扑通扑通直跳,生怕他再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忙将脸埋进杯子?里喝水。
“一大早喝这么多水,昨天夜里是不是失水过?多?”
又来了,粗俗!
陈西瑞抬头嗔怨地?盯着他,真想?啐他一口。
傅宴钦理了理领带,走到?她身边俯身亲她脸颊,“晚上跟我一块出去吃饭。”
“去哪儿?”她鼻尖萦绕着男人身上的香水味,一种禁忌的沉木香——他真是无时无刻不在讲究。
“我家。”
陈西瑞想?都没想?,明确拒绝:“我不去,咱俩不是那种需要拜访家长的关系。”
“那咱俩是什么关系?”傅宴钦凝视她许久,“我把你?当我老婆。”
陈西瑞沉默了片刻,冷声冷调:“我不是你?老婆。”扫一眼男人,“你?以?后别说这种奇奇怪怪的话。”
傅宴钦心?里叹气,指腹轻刮她眉心?,“别皱眉,你?说不是就不是吧。”
帝王绿
傅宴钦收回?手,走出开放式餐厅。
陈西瑞夹起一块小笼包细嚼慢咽,皮薄馅足,鲜甜多汁,味道像是地道的沪市做法?,她忽然问起周姨是哪里人。
“我是新吴人。”看她一脸稀里糊涂,周姨补充解释,“苏城肯定听过?吧,我们那边离苏城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