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知道是小狗格外喜欢颜煜,还是因为颜煜格外喜欢逗狗,江聿临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颜煜过来。直到颜煜在客厅发现了什么,生气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江聿临走过去,看见颜煜手里正拿着小狗的铭牌。这个是开始送到日托班的时候需要的东西,后来没用了他就顺手放到了架子上。
“你拿我当小狗?”颜煜指着铭牌上的名字,上面工工整整刻着‘小煜’两个字。
作者有话说:
小江:锲而不舍
痛不痛
颜煜看着铭牌上的字,他就说怎么江聿临在他面前从来不叫小狗的名字,原来是用他的名字给小狗取名。
江聿临穿着居家服,脸上还带着黑色眼镜,头发遮住了额头,看上去有些呆,他走来过拿起铭牌,摸了摸他的头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觉得你们有些像吗?”
颜煜看了看地上正跟一个胡萝卜玩具斗争的小狗,觉得江聿临在侮辱他:“你说我像狗?”
他承认自己反应有点大,但也不能说生气,只是因为江聿临的行为奇怪,他下意识地想逃避,用生气掩饰,显得自己理直气壮一些。
江聿临没有对他的态度表现出讨厌,把铭牌放回去,又很好脾气地过来抱着他:“不是,我说我喜欢你。”
颜煜被他拉进了卧室,直到锁上了门,才从刚才的心动中清醒过来。
他的心脏会为十八岁的江聿临毫无规律地跳动,也同样会为二十岁的江聿临再次慌乱急促。
江聿临摘了眼镜,那双漂亮的眼睛也露了出来。即便他不做表情,眼睛也好像正在含情脉脉地看着谁一样。
他揽住颜煜的腰,手覆在他的侧脸,很温柔地吻他。
“以后叫它煤球,叫你小煜好不好?”江聿临说完又去亲颜煜的耳朵,沿着脖子一路往下。
颜煜被他弄得身体有些酥麻,没有反驳他的话。
江聿临压着他在门上亲了很久,最开始还很慢,后面就有些激烈。
江聿临解开了他睡衣上面的几颗扣子,按了按他的腰:“之前的淤青多久才消掉?”
颜煜被按得有些痒,不确定地回答:“一周吧。”
上次江聿临把他腿都捏青了,颜煜当时还没感受到,第二天起来觉得腿有些痛,才发现上面有淤青。
腿倒没什么,上半身的痕迹隔了很久才消下去。颜煜每天洗澡都能看见腰腹上的痕迹,从最开始的红色变成紫色,而后又变成青色。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埋怨:“你属狗的吧,咬那么多。”
江聿临毫不觉得羞愧:“你也可以咬我。”
没那么紧张后,颜煜思维又开始发散,他好奇心上来,捏了捏江聿临的脸,比看起来要有肉感一些,忽然发问:“你这次不吃药了?”
江聿临望了他一眼,颜煜这次明显地感受到他的无语,笑着戳了戳他的脸:“我关心一下你的身体健康。”
关心是真的,笑江聿临也是真的。明明人就在眼前,但颜煜总觉得自己跟江聿临仍隔着层玻璃,彼此站在对面,看得并不清晰。
他的纹身,身上的伤口,吃的药品,他不想直白地问出来,最后又被江聿临拒绝,可又忍不住想,小心地试探,看江聿临会不会说出来。
“挺健康的。”江聿临说完亲了下来,“试试你就知道了。”
很快颜煜有些后悔自己多说那一句。
江聿临扣住他的手腕,不让他挡住眼睛,奖励似地亲了亲他的眼尾:“这次没哭,有进步。”
颜煜挣不开他的手,坚持要为自己正名:“谁哭了,那是生理反应好吗,我都没什么感觉。”
他没听见江聿临的回应,扯了扯他的衣领:“听到没有?”
江聿临配合地回答:“知道了。”
床上的颜煜要比平时更不坦诚,总是口不对心,也更容易炸毛。明明眼眶和鼻子都变红了,声音也带着哭腔,还要硬说是生理性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