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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第1页)

老师对于人的影响真的至关重要,希望所有学生都能遇到好老师。

146?发热

◎阮雨棠听她不停的念叨着什么,便低声将耳朵凑上前,仔细听了好久才听见她说的话。◎

姚重礼和刘长明在去往城门口的路上遇见了回府的陈璇,陈璇从马车里探出头,瞧见表弟如今这幅狼狈的样子不由得笑出声来,然后立马换出一副严肃的表情,威逼他带自己一起去城门口。姚重礼看了一眼面如寒霜的陈八方,只得赶紧摇头拒绝,他这个三皇子的身份也不是对谁都好使的。姚重礼让刘长明赶紧催着车牛往前走,生怕陈八方连自己一起押回丞相府,陈璇只得在陈八方的默默凝视中不甘心的放下了马车的窗帘。

刘长明趁马车走远后,故意说些陈八方也太不把三皇子放在眼里之类的话,吓得姚重礼连连摆手,回头看陈八方有没有走远,生怕这话会被他听见。姚重礼吐了一口气说道:“罢了罢了,别说这样的话,我去求舅舅,十件事里尚且能有一件舅舅能依着我,我若是去求陈八方,那可是十件事十件都办不成。”“他不过是丞相的远房侄子,到底比不上三皇子您这个外甥亲的,您若是去告诉丞相,丞相难道不会处罚他吗?”刘长明不经意将自己一直压在心底的话说了出来,姚重礼摇摇头说道:“你还不知道,舅舅喜欢的就是他这种认死理的臭脾气,我若是去舅舅那里告他,舅舅问清楚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只怕还得先把我打一顿,算了算了。”刘长明见三皇子不受自己的挑拨,也只得闭上了嘴。

等牛车晃晃悠悠来到城门口,只见两侧的士兵井然排成了纵列,太子的人马正在浩浩荡荡的进入城中。姚重礼让刘长明将马车停在隐蔽的路边,遥望着太子的舆驾,他好奇的问道:“怎么不见表哥,他应该在太子哥哥舆车的附近处,刘长明,你瞧见我表哥没有?”刘长明站起身朝前看去,过了一会儿也只能摇摇头说道:“属下也并没有瞧见公子在什么地方。”

刘长明眼尖,他很快就注意到队伍的最末尾出又一辆小小的素色马车,陈良文正随从在那辆马车附近。于是他说道:“陛下您瞧,跟在最后那辆马车附近的,可不是大公子吗?”姚重礼努力伸长脖子,朝后方望去,果然瞧见陈良文跟在那辆马车附近,只是距离太远看不清他的表情。姚重礼心想这辆马车看着倒像是丧车的样子,难道是这次找到了谷空山的遗骸,一并带回了善兴?表哥和谷空山关系不错,跟随放着谷空山遗骸的马车到不奇怪,只是为何将遗骸只放在这小小的马车里,难道是一时忙乱找不到合规格的马车吗?姚重礼正胡乱猜测着,陈良文已经走到了近前。

姚重礼惊讶的发现陈良文像是刚刚痛哭过的样子,此时的一副恍惚的神情。谷空山的死讯早已众人皆知,便是重新找到骸骨表哥也不至于会哭到这步田地吧。带着疑惑姚重礼让刘长明上前,准备安慰一下表哥。

靠近时便能闻到一股血腥气,姚重礼皱了皱眉头,上前喊出表哥二字来,只见陈良文回头看见自己,反常的没有责问自己为何弄成了这幅邋遢的样子,只是朝自己行了一个礼,还未说一字,便又掉下泪来。姚重礼不明所以,上前问道:“马车里的是谁?”陈良文哑着嗓子,张嘴却说不出话来。还是跟着旁边的侍从回到:“回禀陛下,轿子里的,是丞相。”姚重礼闻着这股血腥气,心里不安起来,便伸手想要掀开轿帘看看清楚,陈良文却先一步拦住他的手,摇了摇头说道:“还是不看的好。”

的确还是不看的好,亲眼目睹过的何为常,当时虽强撑着捂住阮雨棠的眼睛将她带下了城墙,可回到国公府后便开始发起烧来,只觉得身上热一阵冷一阵,冷汗淋漓。孙管事建议找个神婆进来给她瞧瞧,可是遇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何为常却只是摇头,她不能和别人说自己看到的惨状,不能将那鲜血飞溅的场景再描述出来,她也恨自己为什么抓不住香云,为什么没办法阻止悲剧的发生。阮雨棠无时无刻不陪在她的身边,用热毛巾替她擦掉身上冰冷的汗水,或者只是抱着她,两人依偎在一起。默契的彼此都没有说话。

丞相的死讯很快传遍了善兴的大街小巷,晚香也将前因后果一一报告给了静贵妃。静贵妃听完让晚香先下去,等到房间里只剩下自己和桂嬷嬷时,眼泪才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落下来。桂嬷嬷跪下拿出手绢替她擦眼泪,可脸上的还未擦干,眼睛里的眼泪便又滚了出来。静贵妃突然一把死死拽住桂嬷嬷的手,声音嘶哑的问道:“我哥哥是因为那个畜生才死的,对不对?如果不是他搞出了这一切,皇帝不会死,我的哥哥也不会死。”桂嬷嬷看着静贵妃气到血脉上涌青筋暴起的额头,只能点了点头。

姚重礼接到了静贵妃从宫里送出来的书信,叮嘱他这几天要帮忙照料丞相的丧礼,要记得看着舅妈表哥表姐吃饭,如今不着急回宫,等帮着陈府料理完丧事再回宫也不迟。姚重礼看着这封书信,不明白母亲平日里对丧礼多有避忌,如今为何却要让自己在陈府多住几日,但静贵妃的语气和笔迹,姚重礼一眼便能认出,所以心中更加生疑。一旁的刘长明开口说道:“如今太子刚回到善兴,前段时间发生的种种事件,如今便要一一一追究责任了,想必是贵妃娘娘不想陛下被牵连进去,所以让您晚几天再回宫。”姚重礼觉得刘长明说得有道理,便暂时打消了回宫的念头,可是刘长明猜错了一点,静贵妃的确是不想姚重礼卷入是非,但这是非,并非姚重礼回善兴之前的是非,而是将要发生的是非。

时安泰从城门口被抓回来之后便扔在进了专门关押皇室宗亲的天牢里,时安泰惊讶于天牢内部的豪华,除了里面多了不少道锁死的门和栏杆以外,并不像电视剧里那般阴暗潮湿,更不是地上就铺着点干草让你睡觉,而像是没了皇室装饰的普通房间,里面床被桌椅一件不少。

香云站在城墙上,整个人被刚破晓的阳光照着,就连奔逃了一夜散乱的发丝都反射出了柔和的光线。时安泰瞧着香云的嘴,像是喊出了什么,可是距离太远周围的声音太嘈杂,他根本听不请香云说了些什么。香云义无反馈跳下城墙的时候,他的嗓子都喊哑了,他不想香云死他想让香云好好的活着。该死的是他,为什么却是香云背负着所有的罪名死去了。

时安泰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看守们闲聊,如今善兴城最大的新闻便是今天早上发生在城门口的事,两人聊着说妖女是见到了太子的帝王之气,怕被太子抓住用真龙之气打得魂飞魄散,便所幸丢弃如今的肉身,逃回山中修炼去了。只是这妖女实在可恨,最后还要蛊惑丞相,使得丞相无辜丧命。时安泰就这么躺在床上听着,他的眼泪从眼角滑进了头发里,冰凉一片。

等到了夜间,何为常又发起热来,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倒在床上,皱着眉毛紧闭着双眼,开始说起胡话来。用丝巾沾了白酒,一点点的给她擦拭手脚的阮雨棠听她不停的念叨着什么,便低声将耳朵凑上前,仔细听了好久才听见她说的是:“对不起。糖糖,对不起,我没能救下她,我拉不住她,真的,我拉不住她,对不起。”阮雨棠没忍住哭出声来,见何为常像是对她的哭声有所反应,眉头皱得更厉害,嘴里又重复念叨“对不起”之后,只能捂住嘴跑出房间才继续哭出声来。对不起,其实该说对不起的是自己才对,是自己将何为常扯进这一团乱麻一般的事情之中,是自己让何为常身陷险境,是自己没有能力改变一切,如今躺在床上烧到说胡话的何为常,为什么要觉得对不起自己。

到天明时分,何为常的烧才退了下去,她像大病一场一般,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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