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母后,不,要嘛!”被压在下方的真白裬娇躯气喘吁吁地娇吟着,可那声音听起来却不像是拒绝,反而更像是彷欲拒还迎般的勾引。
说话的不是旁人,正是真白裬公主。
不过,此刻真白裬公主很明显,已经神智不正常了,不但醉得一塌煳涂、目光迷离,脸上也是一片酡红,甚至,那红色还一路向下蔓延,几乎覆盖了真白裬公主整个娇躯,真白裬公主的整个身躯染成了一片粉红。
而和公主纠缠在一起的非是旁人,正是公主的老娘,箫皇后。
箫皇后的情形也和公主差不多,也是神志不清,娇躯一片粉红。
刚刚这母女二人喝酒,一个大半坛约有六七斤的酒喝下去,就已经让醉了七八分。随后,箫皇后又把那坛下了药的酒给拿了过来。
虽然由于醉酒的关系,箫皇后倒酒的手腕不是很稳,基本上是喝一杯倒洒一杯,可这大半坛八、九斤的酒也基本上箫皇后和真白裬公主喝有三四斤。
当初,秋菊小丫头下手不知道轻重,把约有半斤多的春药都倒进了这一坛酒里,那分量,就算给一百个人喝下去,也足以让其发狂了!
这母女喝了这么多药酒,结果就是二人浑身发热欲燃,当场被烧得头晕脑胀失去了理智,竟宽衣解带,相互搂抱着上床,玩起了磨豆腐的游戏。
“乖女儿,男人,没,没一个好东西!还是女人才可靠!女儿乖,母后疼你!”媚眼如丝地嘟囔着,箫皇后已然翻身将真白裬公主压在了身下,樱唇噙住了真白裬公主的秀口,开始了传说中的磨豆腐大业。
不过片刻的功夫,绣塌之上便开始被翻红浪、娇喘声声。
沉醉于磨豆腐大业中的二人并没有注意到,这绣塌最里面的幔帐不知何时被掀开了一小道缝隙,里面露出了一双乌熘熘的大眼睛。
原来,这大眼睛正是真白裬公主的贴身小丫鬟秋菊。
虽然研究过不少春宫画,可女人和女人之间玩基情这种事情秋菊小丫鬟还是第一次见到过,脸上不由得露出了惊诧莫名之色。
“娘娘她,还有公主,她们,怎么可以这样呢?”
正待仔细观察研究一番,却闻听身后传来一阵含含煳煳的嘟囔声,秋菊心里一惊连忙放下幔帐回转身形。
“真白裬,坐到我脸上……”母后说
真白裬照做,花容月貌的母后也给我舔起了小穴,没想到竟然这么舒服,湿湿软软的舌头不断舔着真白裬的稚嫩小花瓣,吸着蜜液。
令意真白裬外的是母后还舔的真白裬小菊花,舌尖钻入真白裬的小菊花……
好爽,真白裬好像也一瞬间瘫软了。
母后缓缓俯下身,将温柔的吻落在她涨挺的胸前,见母后虽然说着让自己滚远的话,可顶端的果实却被自己渐渐含得变大了些,母后宠溺的笑着,缓缓加快了右手的动作,身体的感觉渐入佳境,而最开始那几乎可以忽视的疼痛也早就烟消云散。
最后,真白裬和母后腿交叉的晶莹如玉腿,她们的小穴紧密的碰在一起,阴核也顶在一起,黏黏的蜜液在一起。
“啊……哦……母后大人……好舒服……”不断的酥麻快感从相互摩擦的小穴传来,她们像连接到了一起变成一体。
“…真白裬…啊啊啊……”母后使劲动着摩擦真白裬的小穴。
“啊啊……母后大人……好爽……受不了了……”真白裬身子一抖,和母后的阴核用力一顶,我们都去了
对于突然出现在榻上的,箫皇后和真白裬公主都溷若未觉,而是继续专心致志地玩着磨豆腐大业。
磨豆腐是个技术活,虽然箫皇后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可箫皇后的悟性不错,很是神奇地竟然无师自通,不过片刻的功夫便磨出了豆浆无数。
可豆浆这东西貌似并不解渴,反而越磨越渴,磨到最后,箫皇后和真白裬公主二人的娇躯已经由粉红变成了一团火红,似乎下一刻就会彻底燃烧起来似的。
火焰在心底燃烧,箫皇后母女俩也越来越狂爆,这磨豆腐动作也愈发的狂野起来,开始横三丈竖三丈的胡乱翻滚了起来。
也不知是这二人运气好,还是运气差,箫皇后母女胡乱翻滚之下竟没掉到地上,反而向榻内翻滚而去,
她接受了身体被人强占的事实,而此刻,那个无礼占有她身体的人却靠着她的身体寻找慰藉。
大脑的思绪渐渐放空,真白终是抵不住疲倦,昏迷过去。
“母后夫人…我好生喜欢你…比火国狂王多了许多…嗯…我…要…怕是要到了。”
身体积压了许久的欲望得到释放,母后很快便到了顶峰。
她趴伏在真白身上,看着对方紧缩眉头的睡颜,缓缓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