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宴认真检查了两下松了口气,还好没有擦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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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的办公室内只有两个人,一个半蹲在地上,手上拿着棉签给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消毒。
少年贴上创口贴后,仰起头脸上神情凝重叮嘱:“走路慢一点,最近不要碰水。”
他站起身把桌上的药盒收拾起来,看也不看男人一眼,越过对方把药箱塞回原位去。
“宴宴。”顾景城低声喊道。
沈时宴转头瞥过一眼,一只手还搭在柜台上:“做什么?”
顾景城抿唇,那双乌黑的眼眸好似卖萌:“快到上班点了,能不能扶我上去?”
男人声线低沉悦耳,如同羽毛在心底拂过,心痒难耐。
沈时宴调转脚步,他并没有走过去而是依靠柜台,双手撑在身侧,脸上挂着吟吟笑:“这点伤并不影响正常走路,你是打算讹我?”
少年清澈的眼眸仿佛看透一切。
顾景城敛下忽闪着小心思的眼帘,狡辩道:“腿痛,走不动。”
男人话落,深深叹息一口,那副模样真像被辜负真心的小可怜。
“那怎么办啊——”沈时宴故意拖长语调,眼底泛笑,他不打算拆穿男人恶劣的演技。
他故意挑逗:“我帮你联系一下助理,让他带着轮椅来接你?”
沈时宴一想到坐在轮椅上,被一群人围观的顾景城便觉得有些好笑,于是轻声笑了出来。
他成功收获了来自对方幽怨的眼神,以及幽怨的指责:“真坏。”
沈时宴眨眨眼瞧见说腿痛的男人从椅子上站起身,一步步朝他这边走来。
他暗道:不妙。拔腿就想溜走。
修长的手指刚抵到门把手上,另一只比他宽大温热的手掌握住了少年白细的手腕,眨眼间他就被人拽进满是檀香的怀抱中。
头顶温热气息洒下:“现在不想负责也不行了。”
沈时宴双手想推开顾景城,却发现放在哪里都不合适,他下颚抵在男人宽大的肩上,理不直气也壮:“本来就不用负责。”
男人带着茧的指腹轻轻摩过细嫩的肌肤,一路从脖子移到少年的嘴唇边,他低声轻笑两声。
沈时宴心跳加速,全身紧绷打起十分注意注视顾景城的下一步。
他宛如天鹅般漂亮的长颈蔓延上淡淡的粉,顺势让他的脸颊也微微发烫,漂亮的眼眸水光潋滟,如同天上星辰。
“做什么?”此时,他的声音底气不足,隐隐有退缩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