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喝多了。”
周橘柚笑出声,“我知道你喝多了,你能老老实实睡觉吗?”
庄泽摇头,腰胯贴紧她大腿,“不是说喝多了不会硬吗?”
撑着胳膊就要吻周橘柚,后者挡他嘴,“都是啤酒味,臭啊。”
庄泽舔她掌心,“不臭的!这是麦芽的香气,行家啊~”
什么乱码七糟的广告语,周橘柚笑的小腹疼,跟他亲了一会儿,还是嫌弃的,只亲,不让送舌头。
她听到一声叹气,离开他嘴,“怎么了?”
“……”“软了。”
庄泽松开她平躺,“我完了……怎么就……软了呢?”
周橘柚坐起来欲哭无泪。
“你哭还是笑呢?”
“反正没笑。”
“哭吧,哭就对了。你老公不行了,你下半辈子也不会幸福了。你哭吧,我不行了,我要闭眼睛了,我眼睛闭上了,我要睡觉了,我睡着了……”
总算消停了。
她垂眸盯着那颗珍珠良久,很圆,很亮,像极了庄泽瞳孔里银河深处的光点。
*
庄泽怎么醒的?
教练给他打电话,问他们仨昨晚喝了多少,今天赛后的体检还能不能来,或者往后挪一天也行。
庄泽说挪一天吧。
他接电话时上身裸着,就去冲了个澡,刷了好多遍牙。
昨晚上的事儿,真不记得了,睁眼睛祖宗就在怀里躺着,他急着接电话没来得及细想。也没啥可细想的,无非就是自己求来的,再不济是齐尘打电话摇来的,反正床头柜的几盒套都没拆,没酒后乱性就行呗。
他给自己洗的香香,酿了个坏想法,想把祖宗弄醒。
嘿嘿。
然后就上了,扒她衣服,从胳膊上往下褪,到手腕,手。
手!
庄泽傻了。
这戒指有点眼熟啊。
紧接着扫视一圈便看到了被踢在角落里的戒指盒。总不可能是祖宗翻他兜了吧,他倒吸一口气,当即发誓这辈子都不喝酒了。
眼下就一个念头,给摘下来。
小心翼翼捏住珍珠,左右晃动往下摘。
“呦,反悔啦?”
周橘柚早就醒了,他接电话的时候就醒了,不想睁眼睛而已。
戒指已经褪到指尖,他颤颤巍巍抬头,手上动作取也不是,不取也不是,嘴上先回,“我咋可能反悔?”
“那你干嘛呢?”
庄泽又给人把戒指戴回去,“看你戴的稳不稳。”
他躺下,搂住人,往回找补找补,“乖乖,这就是个小礼物,没啥意义。”
周橘柚抬手,庄泽视线也跟上去,阳光穿透她指缝,晃了晃手,“这得有15毫米吧,很不好买吧。”
“好买,大街上满地都是。”,给帕姆当一个月孙子才疏通关系淘来的。
“可你昨晚已经跟我求过婚了,就用的这个戒指。现在说没啥意义,是后悔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