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泽送她离开后就归队体检了,一切正常,哦,对,他又长高了。
194了。
崔教练说,男生在25岁之前都还有长高的可能。
齐尘今年25,卡死,可给他羡慕坏了。
春季赛结束后,冰城队全队前往悉尼学习,回程时在墨尔本耽搁了两天。
他又去了圣保罗大教堂,想祈愿,先写下【周橘柚】叁个字。
而后他想写愿永远开心,犹豫一下,不对,祖宗开心是他可以左右的,他能让祖宗开心,便不需要祈愿。
又想,愿她前程似锦,也不对,祖宗的前程在她自己手里,她想似锦便似锦,她想平淡便平淡。
最后他没落笔。
那叁个字,橘字突兀着,比另外两个都大。
真奇怪,课桌上写过她名字不下千百遍,橘字还是这么难写。
一切安定之后,他也得回学校上课,考试,最开心是他又和周橘柚同居了。
庄泽考了一科高数,傀儡一样坐了一个半小时愣是一道题都不会。明明前一晚还拉着祖宗给他讲题来着,啥都没学会,但是多试了两个体位,蛮爽。
校园里人来人往,树荫匆匆,单车的铃响割破午后的热烈。
周橘柚在他考场外等着,她就站在阳光下,光都打透她的发丝,美的不可方物。
庄泽一出来便撞上她的目光。
一如那年运动会上,王洵和他一起为了不走方队而跑走,他懒恹恹坐在双杠上,一只脚放平搭着,另一只脚轻踩在双杠的另一侧,曲折出角度。
王洵在跟他说话,他胡乱的答。
眼神始终瞥向不远处那个弯腰撑着班牌的姑娘。
周橘柚恰巧歪头,他们的故事便开始了。
“她看向我了。”
不同的是,那时候的周橘柚只是刚好看向的那处里,有庄泽。
现在,她是为了看庄泽,才看过去。
庄泽跳着下台阶,一把搂过周橘柚脖子,捏她的脸往一起往食堂走。
周橘柚问他,“考的怎么样?”
“一个都不会。”
“平时不上课,考试又不会,岂不是铁定挂科了。”
“挂呗,多挂几年正好陪你读完博士。”
周橘柚胳膊肘杵他,“有病。那试卷你该不会就空着了吧?”
“当然不会。我写很多的。”
“写什么了?”
“写你名字。”
周橘柚懵住,“写我名字干嘛?”
因为……
过程跌宕,终有一解。
周橘柚是庄泽的正解-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