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自然是要在苪国,才更有震慑力。
一炷香不到,赤影暗卫已将院子找死的人,清理干净,不留活口。
“老泼妇!呸!”
不难猜出骂骂咧咧的人是谁。
为了省事,两个赤影暗卫一前一后,将徐恭熙连人带椅子一块儿抬了出来。
本狂吠的正欢,结果一出门,愣是可能是被周围眼前的修罗地狱给震哑了。
空气中浓重的血腥,似乎是在提醒她,眼前这对狗男女到底干了些什么?
啊!
刺耳的尖叫,让袭音一皱眉。
啊!
又是一嗓门儿。
等不到宣判了:“把她舌头拔了。”
赤影暗卫领命,利索拔剑。
执迷不悟的徐恭熙到现在,还没正视袭音和战虚明的身份,自己究竟惹了谁,当即破口大骂:“戕害当朝官员子女,你可知是何大罪。”
袭音懒洋洋的回答她:“当然知道,诛九族都是轻的。”
什么诛九族。
“戕害当朝官员子女,你跟你的姘头都活不了,两条命,都要赔给我。”
袭音拍拍气到已经语无伦次的脸,阴沉沉的告诉她:“孤,说的是你。”
示意赤影暗卫再不动手,自己就亲自上了。
倒是个硬脾气,被扒开嘴的时候也没有挣扎,许是压根儿觉得袭音不敢真的动手。
刀落。
在徐恭熙疼的死去活来,没有任何声音的惨嚎中,袭音就当着她的面,把那跟口条一样血淋淋的东西,剁的稀碎。
彻底崩溃了。
跟只濒死的巨鳗一样,在椅子上死亡翻滚,完全没了大小姐嚣张跋扈的模样,口喷鲜血,狼狈挥洒。
跟这样的人解气就好,也没什么可计较下去的必要。
战虚明一挥手,让赤影暗卫把徐恭熙给抬下去了,以免污了眼。找个郎中简单医治,暂且保留一条命,毕竟真正的惩罚才是对她最大的打击。
徐恭熙刚抬走。
暗卫又来报:“圣上,逆贼叶满带五城将士围困求如城。”
袭音冷哼,擦了擦剑:“一介商贾,倒是能蹦跶。”
战虚明道:“叶安的母亲是池南洲父皇的姐姐,也就是前朝最受宠的华容长公主,六年前所有皇族都因为各种罪责伏诛,流放,下狱……。嫁出去的华容长公主本也不受牵连,可驸马却是在当年三国一战中,身份是最大的军需补给供需商。处死驸马后,念及华容长公主年迈,妇道人家也未涉及其中,仅是将她圈禁在自己府中,有专人把手不得出门。谁能想到华容长公主得知整个皇族被灭,驸马死罪难逃的罪行后,身娇体弱又经不得半点风浪的人,最后积忧成疾先一步驸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