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谐美好的氛围里两人都进入了梦乡,第二天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
可能是昨晚被简琛的话撩拨得心绪难平,盛修平忘记把电话给静音了。
他伸手捞过来,很快地按下接通键,一边举起来一边看着床上的简琛。
发现对方眉头微微皱起,不过似乎还没有醒。
手机那头却传来了非常聒噪的嗓音:“喂,哥!”
“现在是几点,你给我打电话?”盛修平捂住听筒,站到窗户边。
那头的人顿了顿,估计是看了眼时间,颇为震惊:“你最近是不是有点乐不思蜀啊哥,这样的话我要趁虚而入偷走你的公司了。”
“有什么事,快点说。”
“就是我看到花边新闻说你和简琛哥昨天去了机场。是不是去接他的朋友或者亲戚,或者兄弟姐妹什么的。”
“你怎么知道?”盛修平觉得盛然一向脑子不好使,对这个推理还挺意外。
“因为要是去接和你有关的人的话,简琛哥大概率不会陪你。”
“挂了。”
“别啊,接的人好不好看。”盛然拐弯抹角。
盛修平觉得是废话:“和简琛有血缘关系,能不好看吗。”
盛然一下子兴奋起来:“我中午能去简琛哥家吃饭吗?”
“不能。”
盛修平确认了对方没有其他事,挂断了电话。
回头再看一眼床上的简琛,卷卷的后脑勺朝着他,被子提到耳朵下面。
盛修平轻轻捏了下他的耳朵,去厨房做早餐。
先从柜子下面拿出一套工具,这是从别墅拿过来的。
然后娴熟地打开冰箱,打算煎一个爱心形状的鸡蛋。
正慢条斯理地做着,听到陌生的脚步声,不属于简琛。
简烁站在门口看着他,神情警惕,远没有机场在简琛面前那么天真。
盛修平瞥他一眼:“弟弟,有事?”
和昨天友爱的“弟弟”语气大相径庭。
“开车接送和做饭,是保姆该做的事情。”简烁仗着中文不好,使用这样的词汇。
太年轻了。盛修平见过太多沉不住气的年轻人,在他面前毫无威胁力。
没得到回应,简烁从冰箱里拿了瓶可乐,准备拧开:“你对我哥有别的意思。”
“嗯,我们领证了。”他云淡风轻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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