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寿命已尽,也或许是去了一个不被打扰的地方隐居。
徐景祎说完,祝七沉思了很久,说的话是:“你说的这些,一个字都没有被抹去。”
徐景祎“嗯”了一声:“你们的世界法则很温柔。也可能是我的到来打破了某种屏障。”
祝七捧住他的脸:“所以你到底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徐景祎正要开口,祝母敲响了房门:“七七?”
祝七反射性地一把捂住他的嘴:“妈妈。”
“……醒了就下来吃早餐吧。”
祝七应了声好,等母亲的的脚步声远去才松手,问徐景祎道:“你饿不饿?都好几天没吃东西了,我去拿早餐给你吃吧?”
“不用,我一段时间不吃东西也没事,”徐景祎一手握着他的腰丈量了一下,“倒是你,是不是瘦了点?没好好吃饭?”
祝七心虚地从他身上扭下去:“才没有,我去吃早餐……”
看着少年鼠鼠祟祟的背影,徐景祎失笑一声。
虽然徐景祎表示不吃东西也没事,祝七还是怕他挨饿。
何况从他昏迷到现在,已经过去好多天了。
祝七轻手轻脚地打开门,往楼下瞅了眼。电视机开着,祝父祝母都在楼下,不时有说话声传来。
看来正门和后门都走不通了。
祝七悄咪咪和徐景祎商量方案:“一会儿我下去吸引注意力,你就从我阳台外面的藤梯下去。”
徐景祎很配合:“好。”
祝七佯装镇定地下楼:“爸爸,妈妈。”
“嗯?怎么了幺宝?”祝母问。
再过一段时间就是就是夏令节,父母正在编织节日上要用的兽偶。
“……我来帮忙。”祝七说着拿起桌上的材料。
祝母看着他生疏的动作,调侃道:“怎么好好的想着来做这个了?
“就是……很感兴趣,”祝七顿了顿,小声说,“在人类世界的时候,我做过风穗送给徐景祎。”
祝父顿了顿,祝母讶然:“你亲手做的?什么样的风穗?”
祝七乖乖说:“我在上面系了一点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