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可以带着衣服变来变去的?
这也是徐景祎和兽人很不一样的地方。
衣服对兽人来说并不是皮毛的一部分,只是从动物变成人后学会的“遮羞”和“打扮”,但是徐景祎不是这样,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变化。
“下次给你施个术。”徐景祎说。
祝七欢天喜地地说好,领着自己唯一的游客进入仓鼠游乐场。
白虎挂偶是只配合的游客,仓鼠导游玩什么,他就玩什么;仓鼠导游怎么玩,他就怎么玩。
甚至仓鼠导游失误不小心在沙子里滚了一圈,他也跟着滚一圈。
导游羞窘:“叽!”
这个就不用跟着我做了!
挂偶游客说:“我以为你故意的。”
祝七:“……”
导游恼羞成怒地刨沙子,试图把坏心眼的游客埋起来。
就在这时,前方的树丛忽然动了一下。
祝七动作迟缓下来。
他盯着那片树丛,眼看着树丛又动了动。
有什么东西在往这边过来。
徐景祎自然也察觉了:“先出去。”
祝七带着满身的沙子钻出游乐场,就在两个一大一小的身影从树丛里蹿出来的同时,徐景祎也变回了人形,伸手把仓鼠捞起来;
……只不过他也有点狼狈,头发上身上也都还挂着沙子。
祝七趴在徐景祎手心,探头探脑地往下看。
从树丛里蹿出来的是一只白猫和一只……狗?
更诡异地是,他听见徐景祎对这一只猫一只狗说:“真的是你们……祖父,祖母。”
祖父……祖母?
等一下。
他没听错吧?
祝七抬头看一看头发上海挂着沙子的徐景祎,又低头看一看那一只猫一只狗,一时不知是茫然多一点,还是震惊多一点。
这两个称呼同时也给他带来莫名的压力,他趴在徐景祎手里大气都不敢出。
如果真是徐景祎的祖父祖母,那他现在是在以什么模样见家长?
一只滚得满身沙、不修边幅的小小仓鼠。
他的衣服还堆在地上没有整理,乱糟糟的不成样子
而就在一分钟前,他还毫不留情地把徐景祎也刨得满头满脸的沙子……
祝七默默把自己埋成一团仓鼠球。
徐景祎的惊讶也并不比祝七少。
尽管他有所猜测,可亲眼见到带来的诧异仍然超出他的预料。
同样惊讶的还有他口中的祖父祖母:“景祎?真的是景祎吗?你怎么会在这儿?”
徐景祎欲言又止,两只猫狗面面相觑,三方谁也不知道应该谁先回答、回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