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随着花悦容,皇甫天麟也将耳朵贴在墙壁,和花悦容形成一排。
“哎,还是毛头小子一个,不灵不灵,和我比差远了!”
花悦容怎么听都不信,回头撇了他一眼,甩了一句,“吹牛!”
“你……”皇甫天麟稳了稳心绪,不断告诉自己花悦容全身有伤,自己要忍耐,“要不是念及你有伤,朕今晚也不会放过你!”
花悦容得意地笑了一下,不管怎么说皇甫天麟也算是开始坐到做到,没有逞一时之快,做些让他不高兴的事情。
原本以为旁边俩人闹腾一会吹灯睡了便罢,谁知折腾了大半夜才没了动静,害得旁边两人顶着黑眼圈一直被迫听表演到拂晓。
一早自然无法按时出发,四人只能双双补觉。
又一次的分离
程玉见四人都没有起来,就干脆安排厨房给他们准备早点了。
昨天延陵莒闹那么大动静,他都隐约能听到些许。好在虎子已经睡熟,不会这么小就开始耳濡目染的学坏。
差不多晌午,一瘸一拐的延陵莒才被皇甫天麟搀扶着过来用饭。
皇甫天麟一脸的阴郁,延陵莒满面红光的。
“辛苦沈夫人多准备一些饭食给我,小王我要多吃一些补补身子。”延陵莒旁若无人的嘚瑟起来。
可是气坏了皇甫天麟和沈澜安。
“吃你的饭吧!”皇甫天麟将一个馒头塞进延陵莒的嘴里。
程玉笑了笑,向着门的方向瞧了瞧,问道:“花家两位公子不过来用饭吗?”
“奴儿……下不了床,悦容在安慰他呢!咱们就不等他们了,先吃吧!”
沈澜安气的直接拍了桌子,将所有的馒头都推到他跟前,“都是你的啊,延陵陛下,不吃光就别想走!”
说罢,沈澜安就坐不住的气哼哼地出去了。
“沈澜安你有夫人的男人,你气个什么?”延陵莒不以为然地大吃大喝,“快两年没碰娘子了,我受得了嘛……”
程玉安排完饭菜,也脸红着出去了,皇甫天麟坐下就开始数落延陵莒,“说你是毛头小子,你还不服,没瞧见程玉不待见沈澜安嘛?你得便宜就别招摇了,当心沈澜安那魔头把你另外一条腿也打断。”
延陵莒想着腿被砍的那个疼……赶紧就闭了嘴。
四人又修养了两日,才正式准备启程回国。
临行前,程玉拿过一封信交给花悦容和花悦奴,说是皇后的亲笔信,务必亲手交给他们。
“原本信早就收到了,之前几天你们都有伤在身,我就没想打扰你们休息。”
得知信是花扶瑶写的,花悦容一把抓过程玉手里的信,就赶紧打开来看。
信上,花扶瑶说:
“吾儿,悦奴悦容,能看到你们长大成人,为父很是欣喜。一些事无法一句话说清,望你们谅解为父无法与你们相见。希望你们各自都安稳生活,不要再来西越,也无需为为父报仇,一切皆是孽缘……”
这封信内容不多,大致就是希望花悦容和花悦奴好好生活,不用给他报仇,也不用再来。
花悦容细心将信收好,待回去给花悦汐再看看。
“为什么不能为他报仇?那东方白大胆,他居然对父皇……”花悦容一想到那天花扶瑶被东方白抱走的场景,就气的想咬人。
“你拿什么报仇?”花悦奴明白了花扶瑶的意思,就顺着花悦容的说法问道:“沈澜安虽说很讲理,对咱们很是客气,但你要是再想挑衅东方白,你觉得沈澜安会再心慈手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