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天麟拉他过来,又将他按回刚才的椅子上坐下,首先便问,“楚清清在什么地方?她现在待的地方是否有埋伏?她现在修炼的妖邪的毒功,你是否还是她的对手?”
花悦容答不上来,只能认同皇甫天麟的说法。
确实是自己低估了现在的楚清清,可容宝生死未卜,他不能坐视不理。
“可是……”
“好啦!”皇甫天麟按住花悦容的肩膀,两人双眼对视,“还是我去,容宝也是我的儿子,做爹的一样着急的。”
叫上皇甫天逸,两人还是朝着皇宫的方向走。
楚清清一心想做皇后,想必她一定不会离开皇宫,两人对宫里的路线都熟,而且也是不约而同的一块走到了皇后的寝宫。
不似以往的威仪,此时寝宫院子里满地都是尸体,有人有动物的,两人惊讶了一阵后,皇甫天逸想试探地先进去看看,被皇甫天麟拦住了。
“还是我走前边,我身上有避百毒的坠子,万一这院子里再有毒,也好防备一下。”
向前走了一段路,确认没事,可正厅中央架着一口大锅却冒着黑乎乎的气,左边站着楚清流抱着不断哭闹的容宝,右边是满手都是长长黑色指甲的楚清清,口中不知在念叨着什么,随即就指挥楚清流将容宝向大锅里扔。
“哼!花悦容,今天就拿你儿子的名字换本宫的功力大增吧!”
楚清清话音一落,容宝就被往下扔。
皇甫天麟一个箭步及时赶到,抱住容宝后,一脚将楚清流踢的老远。双手紧紧抱住容宝,皇甫天麟恶狠狠地对楚清流吼道:“你个不要脸的楚清流,多次轻薄容儿,朕都没机会和你算账,今日又伙同楚清清这个贱人一起谋害朕的大皇子,简直可恶至极!”
楚清流的功力不如楚清清,只能是被踢倒没什么还手的可能,但身后的楚清清却冷不丁伸出沾满剧毒的指甲,一把划过了皇甫天麟的脖子,顿时就鲜血飞崩。
毒药侵蚀血液,皇甫天麟佩戴的坠子就不启任何作用,鲜血由脖子流出,渗进了衣服里,连容宝的脸上都沾染了血。
皇甫天麟捂着脖子,还尽可能躲避楚清清南襄国没有容儿,得散
“容儿……不是说了你别来嘛……”捂着流血的脖子,皇甫天麟也是无奈,这个小娘子从来不听自己的话。
花悦容后退着靠近皇甫天麟,以自己的身体护住他,眼神依旧瞧着楚清清,防止她再出手上了皇帝陛下,但对他的麟叔颇有微词,“我不来你就死这儿了!人家可还没过门儿呢,你就要让我守寡不成?”
伸出手里的匕首指向对面的楚清清,花悦容先是问候了一下她全家,同时摇晃了一下手里还粘着血的武器。
“楚清清你恨我,就冲我来,你抓我儿子算什么能耐?”从自己药包里掏出小包药丢给身后的皇甫天麟,放下所有的顾及,花悦容就要冲过去再给楚清清一刀。
不过这次他就没那么幸运的近楚清清的身,整个人就被从后边冲出的楚清流给扑倒了,楚清流还下意识地拽走了他腰身的坠子。
“我的个……”花悦容栽倒,脸直接贴在腐烂发臭的尸体上,呛得他差点窒息,“楚清流,怎么哪儿都有你……”
没有了坠子护体,花悦容就无法轻易招架楚清流身上的各种毒药了,这一点细节也让楚清清看出来了。
“哥,按住他,没有了那坠子,花悦容就受不了咱们身上的毒药了!”
即使楚清清不说,楚清流也没打算放开,一张鬼脸依旧想过去亲花悦容,嘴上还不断嘟囔着,“容儿,你本应是我的,我们有过婚约的!你别躲了!”
花悦容一边咒骂着,一边还不断的躲闪。
“容儿!”
随着皇甫天麟的惊呼,身后的沈澜安就要过来帮忙。
“我去你的楚清流!”花悦容伸出一条腿,直接就踢在了楚清流要害处,在他疼的翻过去之际,花悦容又从药包里掏出一把药粉直接呼在了他脸上,“小爷今日不打死你,都当真对不起你!”
药粉覆在楚清流脸上,顿时就如火烧一般,疼的楚清流双手捂住脸鬼叫起来,手触碰到脸上的药粉,也是被烧红。
花悦容随即一屁股坐在楚清流身上,左右手开工就玩命抽他的肿的如猪头一样的脸。
“你个不要脸的玩意儿,娶个不要脸的婆娘,又跟着一个不要脸的妹妹,你们当真是一家人的啊!”花悦容气的一边抽他,还一边臭骂他,“还敢拽我的坠子,你当真是不想活了,小爷是能随意让你拿捏的软柿子吗?”
楚清清都看傻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想上前去拉下花悦容,却被花悦容一把推开,都没看她一眼,就喊道:“别拦着我,都别拦着我,我就要抽死这个不要脸的王八羔子!”
就连战场上杀人无数的沈澜安都瞧傻眼了,走到一半又退回来,凑到皇甫天麟身旁,有些颤巍巍地说道:“那个……你是用什么法子降服花家小公子的?在下着实佩服陛下了!”
皇甫天麟笑笑,将容宝交给沈澜安抱着,他慢慢走向花悦容,伸出双手将他抱起来,起初花悦容不知道是谁的触碰,还挣扎了一会,待皇甫天麟凑到他耳边,有些有些颤抖地说道:“好了……容儿……”
听到皇甫天麟的声音,花悦容立刻投入他的怀中,像个被欺负的小孩一般开始撒娇,“麟叔,他抢我坠子,那是娘亲给容儿的啊!”
“好了,好了,你都给人打死了,就算了吧,况且坠子也没丢!”皇甫天麟依旧像哄小孩一样地拍拍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