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看谢濯臣的本事了?。”
楼邵轻哼,“揭发此事算我还了?他一个人情,谢征能不?能免责,就看他的好儿子怎么做了?。”
沈烛音用帕子擦了?擦手,“你最近经?常能见到?他吗?”
“上?朝自然能见到?。”楼邵唏嘘,“如今他已算二皇子党,到?底还是成了?我的对手。”
“什么?”沈烛音猛地坐起。
楼邵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刚刚我来的时候还瞧见他了?呢,和二皇子一起进了?迎春坊,美人在侧,美酒佳肴,好不?欢快。”
沈烛音:“……”
迎春坊内,谢濯臣神色淡然,接过二皇子递来的酒,一饮而尽。
“二殿下为?何不?宴请我的父亲,却要执着于在下呢?”
二皇子笑容满面,“谢尚书是父皇的人,和本宫如何一条心。”
“可在下不?过一个刑部小卒。”
二皇子摇了?摇头,“谢尚书曾经?也是个小卒,我相信他的儿子,不?会比他差。”
谢濯臣不?语,遮住了?杯口,让倒酒的美人无处发挥。
二皇子见状挥了?挥手,美人便退了?下去?。
“本宫的诚意摆在这里。”二皇子敲了?敲桌面,“都是男人,在鹿山的时候本宫就看出来了?,你和令妹的关系不?止表面,可如今她却将要和楼邵定亲。楼邵此人,清高孤傲,不?可一世?,本宫不?信,他会只为?了?入仕,就答应做人赘婿。”
谢濯臣轻笑。
二皇子继续道?:“他若真是对令妹有意,将来九弟若登基,以他和九弟的关系,即便你和令妹情深似海,恐怕也越不?过圣旨。”
他亲自倒满酒杯,推到?了?谢濯臣面前。
何尝不?知与虎谋皮,危机四伏。
可是于谢濯臣而言,比起以身犯险,更不?能赌楼邵的良心。
明知是杯烈酒,仍旧送入嘴里。
离开迎春坊接近傍晚,谢濯臣出来时见到?对面停了?一辆马车,因为?觉得眼熟故而多看了?几眼。
走出几步他忽然酒醒,那是卢府的马车!
待他回头,车帘正好落下,遮住了?楼邵戏谑的笑还有……
面无表情的沈烛音。
定亲
九皇子党群起参了他好几本,谢征心里明白,这是有预谋的。
他焦头乱额的时候,同朝的好儿子每日悠闲自在。他不认为九皇子有理由针对他,原本以为是谢濯臣从中作梗,可谢濯臣的行踪他了如指掌,和九皇子并无交际。
甚至谢濯臣还主动上门来关心他。
“听闻父亲近日忧虑,不知儿子可能为您分忧?”
谢征懒得看他,“少绕弯子。”
“父亲虽是天?子近臣,但?圣上能弥留到几时,父亲应该心里有底。”
谢濯臣大摇大摆地进书房坐下,“若要早做打算,无非是二、九皇子。儿子今日刚和二殿下把酒言欢,而他正?有一个替罪羔羊的合适人选,那?么父亲,您需要我帮您引见一番吗?”
谢征视线探究,“你会帮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