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伤的人占大多数。
纪名雪:“我为什么不能救你?”
alpha无奈地趴在病床上,她身上的火龙果度假长裙已经被剪开,此刻换上了白色的病号服。
alpha看着角落破破烂烂的长裙有些遗憾,这可是宋霜甜的裙子。
宋霜甜前些年买的,大约是忘了这条裙子的存在,被纪名雪翻出来套在身上。
alpha比oga高半个头,本该落在小腿处的裙摆,此刻只能堪堪遮住膝盖。
纪名雪心想宋霜甜穿这条裙子一定比自己穿好看。
纪名雪看宋霜甜没反应,又问了一句,“我为什么不能救你?”
宋霜甜此刻比她这个伤病员还要可怜。
“我……”
宋霜甜刚一说话,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地砸在手背上。
oga何曾哭得那么可怜,她连生孩子时都没怎么哭过。
“明明你离门边更近,你不用受这个伤。”
“可是你会受伤。”
纪名雪看宋霜甜抿着唇不说话,她喉咙里发出了呜呜嘤嘤嘤的疼痛声。
宋霜甜吓得立刻不敢哭了,“我找医生给你打止痛泵。”
纪名雪:“不用,医生现在忙,你别打扰人家。”
宋霜甜急疯了,“这怎么能算打扰,总不能看你一直疼下去。”
oga哭得梨花带雨,她又不敢哭得太厉害,怕影响到纪名雪的情绪。
眼泪要落不落地挂在眼角。
纪名雪长臂一伸,把宋霜甜挠在怀里,“病床不算小,你陪我躺一会。”
纪名雪把自己挪到一边,将大部分空间都留给宋霜甜。
alpha心里悄悄地想,她的宋霜甜在生孩子时从鬼门关走了一遭,那她现在算不算还上了当时的亏欠?
大约是不够还的。
她需要用漫长的生命去还。
纪名雪凑到宋霜甜脖颈边,吸了一口让人安心的信息素。
宋霜甜的后脖颈被又蹭又啃,她不敢把人给推开,只能乖乖地躺在床上,任由纪名雪胡作非为。
“唔——”
宋霜甜发出急促的短音,她的手指用力抠住白色床单。
纪名雪看人不反抗,磨蹭腺体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
“我好疼,让我多抱一会儿。”
宋霜甜弱弱道:“抱我真的能止疼?”
“嗯。”
“那你……抱紧一点。”
在昏暗的病房中。
外头的朝阳透过百叶窗帘洒进来,在胶皮地面上投射下斑驳的光影。
宋霜甜的呼吸间全是消毒水的味道,“够了你别抱着了。”
宋霜甜不自然的蜷曲身体,门口有护士正在敲门。
纪名雪没有动手动脚,她只是把鼻尖蹭了,宋霜甜的腺体上呼吸着来自于oga身上特殊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