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又做了奇怪的梦。 茫茫间,但见朱楼画栋,玉树琼枝,近处不闻人迹,远处流云舒卷,仿佛是到了天尽头。 她正欢喜,行至芙蓉池畔,水清而见影,低头望去,那倒映在池面上的分明是一只小白狐的模样。 忽然身子腾空,眼见离开地面数尺,她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小狐狸,最是调皮。”那人将她抱在臂弯里,语气里尽是宠溺,摸了摸狐狸脑袋,又弹了弹软嫩的狐狸耳朵,最后将她轻柔地至于一方软榻上。 岁岁哼哼一声,懒懒地舒展身子。 一身漂亮的狐狸毛抖动着铺展开来,那人拿来一把玉梳,特意做的梳齿较密,用来打理狐狸毛发最为相宜。 “小白最近吃多了,肚子越发圆滚了。”他低声笑了,唤她小白,嗓音温润,如春夜一场酥雨,绵绵无尽,不知滋养了多少生灵。 逆光里,岁岁娇憨地拱了拱软垫,趴在枕上,肚皮在那人手里,被细细地揉弄着,温暖得让人沉醉。 她眼前越发模糊,看不清他的面容。 只知他身姿颀长,玉带垂腰,步履间从容优雅,翩翩风度,好似神仙郎君。 岁岁馋他那一身纯净清雅的气息,不知何时已幻化成了少女的模样与姿态。 软榻上,是一副美人侧卧图,她浑身细白的肌肤莹润如玉,青丝散乱遮盖了肩头,视线往下便是一截柳软的小腰,臀圆挺翘,美腿交迭,直看得人腰软骨酥。 那人并不见怪,满眼爱宠,甚至隐隐自豪,是他调养得她这般冰肌媚骨,玉软娇柔的。 他取来一个小圆盒,并一只极细软毫,盒中淡蓝色的湿润膏体散发着清幽的花香。 仙君喜爱兰花,费尽心血培植出了靛色的品种,只开了一茬,便被取来制成胭脂,给他心爱的狐狸小宠描画额间妆。 偏偏小白狐不懂风雅,闻到香味,只以为是好吃的东西,伸出小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他的手指。 仙君溺爱到了极致,温柔哄道:“乖,给你上妆,漂亮的。” 小白狐什么都不懂,但是爱美,听说是让她漂亮的东西,欢欢喜喜地仰着脑袋,任他描绘。 半晌,小白狐额间便绽放出一朵飘逸的兰花,仙君取来面镜给她欣赏,并道:“此色雅致,如见群山环绕,白云连绵,便唤作云山蓝,如何?” 岁岁看着额间美丽的花朵,傻傻地乐呵,娇笑着扑进他怀里,叫声哼哼,扯弄仙君腰间玉带。 “又难受了?”他抚摸小狐狸的脸颊,并不阻止她的动作。 每值此时,**缠身,是兽类的本能,并不能克制,他疼爱小白狐,不忍她难受,遂解开衣袍,将她拥入怀中。 万万年修道成仙,他洁身自好,从不近女色,所以阳根粗大而洁净,气味清冽,呈现肉粉颜色。 他扶住茎身,缓缓送入小白狐温暖湿润的花穴,将她撑到极致,填满小腹。 “呜呜……好大……”岁岁泪眼花花地咬住他的衣襟,忍受着阳根尽入的饱胀感,一双**打着颤儿,勾住仙君劲瘦的腰。 他道骨仙风,纤尘不染,因那只发情的小白狐,染上了人世间最痴狂最无解的情爱**。 发红的眼尾,洒落了汗珠,他抱住岁岁的腰肢,疯狂耸动,阳根次次没入都到了最深处,叩击柔软的胞宫。 “嗯啊……太深了呜呜呜……”岁岁抱着他的脑袋,哭泣呜咽,疼得受不住了,将他紧紧绞住,迸溅出黏腻的花液,连胸乳也溢出了奶汁。 “宝宝好棒……”仙君爱极了她泄身时的模样,肌肤白里透粉,眼角眉梢尽是风情。 他将她抱起坐在怀里,教导她如何撑住他的肩膀,自己踮着脚尖坐落起伏。 “噗嗤噗嗤”的入穴声音清亮,两人下身皆是湿透,他顺着她的美背滑落抚摸到股沟,轻柔地刺激了两下尾根,一根毛顺的狐狸尾巴听他召唤,瞬间变幻了出来。 “嗯啊……不要,好痒呀……”小白狐敏感地哼叫,把脸埋进他的肩膀。 对于仙君最爱逗弄她尾巴这件事,她羞涩又欢喜,也不敢向他倾诉。 可单纯的小白狐并不知道自己的心思都已经表现在了尾巴上。 只见狐尾轻盈地抖动两下,左右摇摆,来回晃悠,似乎在向仙君炫耀她漂亮水滑的毛发。 他笑着亲吻她的鬓发,指尖在臀沟间徘徊,摸到一朵娇嫩瑟缩的小雏菊,他轻轻试探,哄骗道:“给小白再开个苞吧……” 岁岁听不懂,忐忑地在他怀里扭动,被他擒住腰,控住身子。 “啊……疼……”后穴细窄,腔道柔嫩,仅仅插入一根指节便叫她承受不住,哭唧唧喊疼,缩着小屁股,夹住他的指尖不让他进。 “呜呜呜,你是坏人!”岁岁控诉。 “乖,不弄了,别哭。”仙君哄着。 他对小白狐有求必应,自然也不愿她伤心,提着她小腰,帮她上下套弄,专心**弄起穴来。 快意累积到一定程度,岁岁眼前如烟火璀璨,天上人间似乎都只剩下他们两人,可以肆意交欢。 她咬住他的脖子,浑身战栗,第二次**来临,穴中春水流淌。 他趁她失神之际,抹一把淫液,涂湿指尖,瞬间刺入了后穴,同时射出阳精。 两重致命冲击,岁岁爽得昏头,尖叫着又是一次**,穴中哗啦啦地涌出一大泡热液,将底下的软榻都湿透。 可怜的一只小狐狸任他玩弄,插着前穴,又成功开苞后穴,喂了满满一肚子精液,疲累得尾巴都软软地搭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