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夜风刮过腿间,温柚看了看窗外黑沉沉的夜空,哆嗦着放下水壶跑回走廊。
黑暗中,她却突然听到晏濯房间的关门声。
他回来了?
温柚停下步子,等了几分钟听到没动静了,才继续往前走,就在快到房门口时,她却再次撞到一堵坚硬的人墙。
温柚还没叫出声,嘴就已经被那人捂住。
“是我。”上一秒还在视频里的声音,下一秒已经近在耳畔。
“……唔唔。”温柚柔嫩的脸都快被他捂红了,鹿眸瞪大,发出几个含糊的音节。
晏濯将她松开,她才大口喘气道:“你怎么在这儿?”
“路过。”
又是路过。
温柚“喔”了一声,转身就走。手腕却被他扣住,一把拉了回来。
视线渐渐能分辨眼前的轮廓。
晏濯连演出服都没脱,或许是急忙赶过来的,如果是赶回来有话要讲,为什么现在又不开口呢?
黑暗中只剩沉默。
温柚试探性地抽动了一下手腕,却被他攥得更紧。
“……”
她想了想,道:“你之前说品牌送了一些东西,是什么?”
面前的人墙终于有了动作。
“发夹,女孩子戴的。”
气氛又变回了沉默。
温柚只好没话找话,小声道:“没扔吗?没有的话我试试吧。”
这是她第二次来晏濯的房间。
第一次来借浴室时,还被他暴躁着催促离开……对了,借浴室。
温柚站在鞋柜边,仰头,“我之前是不是落了一个发夹在你这儿,”
晏濯看了眼床的枕头——发夹还被他的精液沾到过,洗净后就压在那。
见他不说话,温柚她用手比划,“白色的,兔耳形状。”
“没注意,可能丢了。”晏濯去书桌拿东西,语气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