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少年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没有技巧,只是凭着本能横冲直撞。
在他眼里,满屋子坐着的人跟花鸟虫鱼,蝼蚁草木并无区别。
且他本就已经设下隔绝探视的术法,无论是声音还是画面都不可被探知。
哪怕在说话,纪砚临也没有停下动作,一下比一下肏的深。
“唔嗯啊”
桌子禁不住如此折腾,嘎吱嘎吱的摇晃。沉鱼看着心惊胆战,这样会被发现的
“好多人哈啊太深了”
沉鱼被肏的不断呻吟,乳波摇晃。
撑在桌沿的胳膊早就已经没有力气了,但她一点也不敢放松,如果不撑住,她就会直接摔到前一排坐着的人身上。
那就真的完了。&;&;&;&;&;ix&;o&;為本文唯弌璉載棢圵綪椡&;&;&;&;&;ix&;o&;閲讀
“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香味。”
“早就闻到了,越来越浓了,是谁的香水味?”
沉鱼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心里一慌,胳膊一下没撑住,眼看就要摔下去。
千钧一发之际,她被纪砚临接住了。
沉鱼心有余悸的搂紧纪砚临的脖子,小穴也因为紧张死死夹紧,刚要开口说话,被她夹的受不了的纪砚临又动了。
只是这一次他放弃了桌子,直接托着沉鱼站了起来,没了桌子的限制,他反而能肏的更深,更轻松。
“啊啊慢点要坏掉了哈啊”忽然加速的抽插带来令人心悸的酥麻快感。
沉鱼仰着头被肏的花枝乱颤,风浪越来越高,逼的沉鱼连呻吟都变了调。
疯狂抽搐的蜜穴没有一点招架之力,很快被推上了高潮。
吸收了沉鱼泄出的花液,纪砚临周身气势更加凝练。
“沉鱼再忍忍。”
没有给她休息的机会,纪砚临吻了吻沉鱼潮红的脸颊,继续挺腰,用力顶入高潮后更加紧致的甬道。
“准备开始点名。”
课上到一半,老师突如其来的考勤让大家短暂的骚乱了起来。
相比翘课的同学,沉鱼此刻更加绝望。她来了,但不如没来。
“啊纪砚临停一下嗯啊”
纪砚临此时已经听不进去她在说什么,原本透亮的眸子此时已经全然被欲望充斥。
粗长肉棒一次次钉入她的深处,剧烈的酸麻如同一道道电流,席卷过全身。
沉鱼哑着嗓子几乎要叫不出来,被一次次抛上抛下的顶操,像是要被钉死在粗长狰狞的肉棒上。
穴口被完全撑开,可怜巴巴的颤抖,双腿无力的扑腾着。
又一次被操上高潮的沉鱼,喊得嗓子都已经哑了,终于又被放到了桌子上。
纪砚临将被狠狠绞紧肉棒往外抽,并不打算射进去。
“哼嗯别出去射给我”沉鱼反应过来,绵软的双腿盘在他腰间,不让他出去。
“你现在的身体,承受不住我的精元。”纪砚临声音带着深陷情欲的哑,直白的言语刺激让他喉结滚了滚。
原来,他之前说的受不住,是指这个。
但沉鱼怎么会妥协,努力了这么久,答案就在眼前了。
“我可以。”沉鱼喘息一声,穴里的软肉齐齐发力,狠狠收缩,打定主意要将精液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