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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o1㈧ 投桃报李(第4页)

这真是顶顶不妙,温情染嗫懦不敢言,暗自往床内侧退,才想转身却一下被他从身后擒住,沉重的身子从背后压着她,大手钻进婚服里揉弄她赤裸的身子…

夫君轻点

沐霆椹喘着粗气从身后压着她娇软的身子,胯下赤裸的阳物贴着她翘起的臀腚磨蹭,也不管她身上的喜服被他鸡吧上的淫水蹭得一片狼籍,只觉得眼下欲火狂烧,恨不得将她整个吞吃入腹。

温情染却是不知,那喜袍趁得她肤色胜雪,方才那喜服才套上,衣襟都不及系上,一双奶子袒露在外头,上头奶尖粉粉,才被他嘬得翘起。

身下肉穴潺潺往外流着白灼的浓精,加上她脸上潮红未退,那一脸娇羞,却像是自己新娶的妻子,才被他干过一遍。

这念头忽而窜进他脑子里,却是让沐霆椹一瞬间便欲念横生,身下的大鸡吧胀了一大圈,竟是胀得发疼。

他的大手钻进那喜服里,揉捏她两瓣弹润的臀肉,火热的唇舌贴着她耳后沿着脖颈一路舔吮,滚烫的鼻息喷到她颈间,让温情染愈发麻软,四肢几乎化成了一瘫水,软得抬不起来。

“嗯啊…太子…”她缩着脖子娇声呻吟,他的大手已经插进她腿封里,指尖似有若无的摩擦着她的腿缝,痒得她浑身难受。

“叫我什么…嗯?”他声音哑得厉害,沉沉的几乎叫人听不清,修长的手指已经插进她的肉穴里,指腹轻轻按揉她的内壁,满含暗示。

“嗯…嗯啊…太…啊!”话没说完,温情染浑身一绷,那大手一下直捅进去,紧接着便曲着几根手指在她肉穴里换着角度的抽插。

手指虽是没肉棒来得粗长,但却灵活许多,加上他常年练武,上头更是长着不少薄茧,曲着手指随意抠挖,便能让她爽得不知所以,身下淫水如喷尿一般被他从那肉穴里干了出来。

“啊…啊…不要了…啊…”温情染被他压得死死的,连挣扎一下都不能,被他几根手指干得浑身颤抖,身上套着那厚重的喜服,热汗又起,难受得连连求饶。

“乖…叫我什么?”沐霆椹却没那么好说话,手指曲起,刮着她敏感的内壁,对着一个点快速捣弄。

那处却是温情染的敏感之处,一时间干得她涕泪横流,身下淫水冒得更多,整个人如水里捞起来的一半,湿得不成样子,连那喜服都渗出些许暗红色。

“嗯…嗯啊…沐霆椹…别弄了…啊…”

她话才说完,沐霆椹却是抽出手指,捞着她的腰肢将她翻过身来,大手勾着她的脖颈逼她扬起下巴,下一刻便是他覆上来的薄唇。

舌头喂进她嘴里勾舔她满嘴的馨香,再将自己嘴里混合了她香甜的涎液喂进她嘴里逼她吞进去,两人唇齿交融,唾液交换,满室都是两人亲嘴发出的啧啧水声。

那老太监在一旁涨红了脸,便是在宫里混了那么多年,见过多少人事情爱,倒是如这两人这般火热的却是少见。

那厢却是全然不在乎这老太监怎么想,沐霆椹一面将温情染吻得晕头转向,大手已将她发软的大腿挂到身上,大鸡吧抵在她穴口,趁她没主意,一个狠撞便肏入了底。

“嗯!唔…啊…”温情染原本迷醉得几乎快眯上的眼睛在这一瞬间瞪得如铜铃一般大,那滚烫粗大的鸡吧一下撞进来,撑得她又酸又胀,还没等她适应,那厢已是急切的肏干了起来。

“…叫我…夫君…”沐霆椹将她一条腿架到肩上,大手撑在她颈侧,俯身贴着她耳畔低语。

“嗯啊…啊…不…啊…”她才说了一个字,便迎来他一记重击,那大鸡吧狠狠撞进她骚穴里,他的胯骨直撞上她的,两颗囊袋紧贴着她的穴口被压得扁扁的,紧接着便是接二连三的重撞。

“不叫…就干死你…”他用实际行动向她诠释这句话的意思,那大鸡吧几乎要撞进她胃里,重得几乎要把她身下的小穴撞烂,那两颗囊袋有大半都撞进她肉穴里,几乎要把她的骚穴塞爆。

满穴的淫水以极快的速度被他捣得粘稠,沿着两人交合处黏糊糊的往下坠,直落到那被她压在身下的喜服上,还有不少晶莹的一根挂在她股间,随着他肏干的动作剧烈晃动。

“啊…嗯啊…夫…君…轻些…哦…”温情染却是顶不住,觉得肚子都要被他干烂了,如今他说什么具是什么,别说是叫夫君,便是叫他爹爹她也愿意。

哪知她才说完,沐霆椹却是眼角赤红,大手将她两条腿抬到她头顶,手撑着床榻打桩一般从上往下快速肏干起来。

这姿势比起方才入得更深,那鸡吧次次都将她肚子干出一个大鼓包,淫水被囊袋拍得四下乱溅,骚穴被干得一片糜烂,温情染只能嗯嗯啊啊的在那浪叫,连埋怨求饶的话都说不出。

那边两人正干得火热,唯有一旁的老太监越发着急。

且不说这宫门就要落锁,他要出宫送喜服的时间怕是要过了,但就看如今那件被他两压下身下的喜服现在不仅是皱皱巴巴,还湿了一大片。

眼下那皇后娘娘的臀靛还压在上头,肉穴被那大鸡吧干得淫水狂流,沿着股缝直流到喜服上,不一会便将那红色的喜服染得暗红,还莹莹的闪着光。

待是那皇后娇啼一声,软了身子,待那太子将那大鸡吧抽出,带出的阳精便又落到那喜服上,眼下红红白白愈发狼藉。

待两人翻来覆去干完,沐霆椹赤脚下了榻,也不管那在屋里站了一宿的老太监,只倒了杯凉茶会到榻上,抱起温情染哄她喝下,这才唤侍女进来收拾。

那件湿答答黏糊糊的喜服被侍女提着,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沐霆椹倒是好心,走到那老太监身边笑道:“你瞧,这衣衫不合适,怕是要重做一件了。”

那管事太监嗫懦半晌,想着这喜服重做必是要花上几个月的时间,那武家与老皇帝岂会愿意?

沐霆椹见他模样知他心里所想,也不多做解释,反倒将那托盘里的另一件喜服取了过来,扯了扯嘴角,倒似嘲讽,下一秒便被他当成了巾帕,擦拭身上的热汗与胯间黏糊糊的淫水。

“殿下…这…老奴如何与陛下交代啊…”老太监瞧着那用金丝银线秀了几个月才制成的华服一下便成了糟粕之物,差事也是没发办,这般回去岂不是要被皇帝问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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