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主人!
“你…”丝玛臊得要死,气死了,她分明叫的察加。但她这一个谎得一百个谎圆,就这么进了他的圈套,丝玛又羞又气,小鹿眼泪眼汪汪。
她羞恼时候白皙的小脸红得要滴血,像掉进圈套挣扎的野生小动物。
乌德兰冷灰色的眼暗下看着她,“再叫一遍。”
他让她叫他什么她都是愿意的,但不是此刻掉进圈套被逗弄的这种羞恼时候。
只是终究进了圈套,总不能承认她刚在说谎?其实她什么都记得吧。
被他这样盯着看,丝玛都快呼吸不上来了,小声从唇间挤出:“…主人…”
这幅可怜委屈不能发作的样子,几乎让乌德兰立刻就想将她抱他腿上,肏进她穴里,好好教训她怎么做个诚实的孩子。
分明刚在浴室他已经冷静了下来,此刻竟又失控了。
在换床单的女仆们看到这样旖旎的一幕,都低头不敢再看。
“好了。”乌德兰让自己恢复冷静,拉上衣服,对拿着他宗教黑袍的女仆道:“换衣。”
丝玛松了一口气,又有些失望,看着女仆给他换上宗教黑袍。
“这么晚了,有事要忙吗?”丝玛舍不得他走,但知道他穿上宗教长袍,她再敢勾引就是踩红线了。
乌德兰淡淡看她一眼,穿上教袍的他,身上是教会的典雅克制,回她:“晚祷。”
丝玛眼睛眨巴,恨自己多问这嘴。
晚祷是每个教徒每日必须要做的事情,入睡前在神像前捧着圣者书祷告,但这毕竟是在私人空间干的事,所以一般考验的是自觉、虔诚。
而丝玛,显然没有这个自觉,甚至忘了这回事。
她的问题暴露了她的阴奉阳违。
乌德兰恢复了以往的肃穆,整理好长袍转身朝祷告室走去。
“丝玛小姐。”女仆拿着工具朝丝玛走过来,除了指甲剪还有护手的产品,说:“我们给您剪指甲。”
女仆给她剪着指甲,丝玛兀自看着乌德兰出神。
他信神?丝玛不懂,他是能源工程博士,是否有神这个问题,他怎么可能被愚弄。丝玛以前有读过,宇宙的四种力,重力、电磁力、弱力与强力,用最精确的计算机进行过模拟,只要这四种力的数值任意有一丁点变化,那么宇宙模型都会崩溃。
这样精确的安排让得确实有物理学家认为存在造物者,他们说:“如果你在荒野看到一棵树,你明白它是天然的,但如果你在山野间看到一个话筒,你还会认为它是天然的吗?你不会,因为太精妙了,像是被刻意制造的。宇宙就是如此。”
宇宙或许是被创造的。但这并不意味着存在各个教会口中的无所不能救苦救难的神。
在乌德兰离开前,丝玛还是问出口了,“爸爸,如果主真的爱我们,为什么不降大威能消灭所有异教徒,让我们轻松赢得战争?”
“主不是奇迹。”乌德兰脚步顿住,回身看她,穿上宗教长袍的他,那双灰色的眼温和乃至悲悯,他说:“圣者书记载,魔鬼对主说,只要你掀起大洪水人民就会畏惧,只要你把石头变成金子,人民就跟你走,主拒绝了,因为威权恐惧、利益诱惑,将剥夺人民自由信仰的权利。”
“主抛弃了这些东西,现在却有人拾起了这些东西,以威权统治,以奇迹愚民,再以阶级划分利益用诱惑将人民奴役。”
“主只是秩序。”
秩序?
丝玛还在想这两个字,睫毛微颤,躺在沙发上的样子脆弱怜人极了,隐约还能看到她双腿间柔嫩的粉色花瓣夹着的是他刚射进去的白色精液。
乌德兰抬步到她身前,俯身,抹去她眼角刚被他肏出来的泪痕。
这一瞬,丝玛觉得她看到的不是那个铁血冷酷的独裁者,那个在战争中粹了熔岩、冰碴的强硬到令人不寒而栗的领袖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