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这就叫人带话去太子府。”
……
风寒、月事,如此两样交替来,白双装不下去时还真将一盆冷水淋在头上,发起热来。
宫中传来太后口谕,叫自己同黎练去宫中尽孝。
她不是不想去,只是不想同黎练宿在一起。
毕竟她认为太后是一位仁慈的老人、长辈。
此刻白双躺在床上,浑身烫的吓人,脑中走马观花似的浮现过往的一幕幕。
可偏偏每一幕她想深究时就又一闪而过。
难受,太难受了。
身子处处疼痛难忍又虚弱无力。
就是当初将匕首刺进自己胸口也未曾这么痛苦过。
早知道还不如断腿断手、刮花脸什么的,她再也不想染上风寒了……
反而自己毫无防备的样子展露,一旦黎练要做个禽兽,他难道会在乎自己是不是病着?
“还没退热么?”
耳边是黎练带着怒意的声音。
他好像是在山洞中说话,还有回音嗡嗡作响。
白双想扭头去看,叫他别为难下人,甫一张嘴就晕了过去。
青衣看着床上的太子妃娘娘,跪在地上吓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没、没有,娘娘恐不能去宫中……”
黎练不语,坐去床边。
抓着白双滚烫的手,他满是心疼和担忧。
“白双,你不想让我碰你何必作践自己?”
可出口的,却又是一句嘲讽。
不由得,连握着白双的手也越缩越紧,他对她是又爱又恨。
本来昨天就写好了
,结果又登不上
,拖到今天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