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的一句话叫白双呆滞。
黎绶没再说话,低头同她的唇舌纠缠在一起。
水声渍渍,白双气喘吁吁推开他,“我还病着,小心过了病气给你。”
黎绶却忽然像是变了个人,捧着她的脸又是一轮攻势。
“唔……”
他嫉妒。
嫉妒黎练能明媒正娶他喜爱的人。
嫉妒黎练可能会碰白双的任何地方。
可嫉妒乃最大的业障。
不应嫉妒,但生随喜。
黎绶日日夜夜将这八个字翻来覆去的背读,却无济于事。
他只能伴着思念与嫉妒入眠。
毕竟白双是他最在乎的。
然他早就破戒入红尘,哪里还是佛祖的弟子?
黎绶的手伸进白双衣摆。
温热的肌肤还叫他清醒了几分。
可清醒又如何?
他终究是凡人,即便不是凡人,也要做许多身不由己的事。
见黎绶停住动作,白双从迷离中睁眼。
“怎么了?”
娇媚的语气恍若邀请。
黎绶坐起,将她衣服理好。
“你尚在病中,抱歉,我一时没有忍住……”
他别开头,心烦意乱。
白双看出端倪,坐起身,“你怨我?”
“我怎么可能怨你,别瞎想。”
她抱住黎绶,“那你为什么停下?”
他道:“虽他是故意叫我看见你这模样,怎可能叫我同你亲热?”
果然,话音刚落,门外边有人敲门。
“娘娘,该喝药了。”
是青衣的声音。
见面了
如何也该羞羞一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