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感觉到唇上一热。
发丝间透过来的微光落在男人凸起的喉结上。喉结上下滚动着,落在上方就成了反反复复的啄吻,一下下揉拧着娇嫩的唇瓣,然后没入进去。
强势而不容拒绝着,侵略每一寸土地,做下自己的标记。
久违的亲密的纠缠。
她有些不习惯,想要抬起头躲避,却被男人按了下去继续亲吻着,然后在中间不断沉溺,放弃挣扎。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明明只是一小块地方的完全侵略,却能够让周围的温度都变高,心跳都失去了原有的秩序,窜上来一种酥酥麻麻,将全身都变软,叫嚣着更多的东西。
梁知舟能感觉到落在自己脸上的湿润,力道放缓了些,伸手拨开她的发丝,“哭什么,我不是在你身边么。”
她其实也说不大清自己为什么落泪,眼眶红红的,鼻尖也是红红的,白皙的脸上全都是泪水,瞧着有点可怜。
然后男人便带着她的手,抚上男人的脸庞,然后往下是紧绷的下颌和最为脆弱的脖颈。
声带在手下震颤着,“我要是你的话,我就不哭,打起精神来检查检查我身边是不是还有旁的女人。”
这叫是什么话。
她原本还有些真情实感的难受,听了这话忍不住笑了出来。
男人却已经有了几分认真,拉着她的手往衣服里滑动,声音低沉了几分,“梁夫人,不检查检查吗?”
他生得好看,半干的头发披散开,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有种说不出来的恣意和风流。
“不检查。”
她本能地缩回手,却又被按了回去。
手下的触感很紧致硬实,温度比手的温度高了好几度,还有很明显的沟壑。在指尖划过小腹时,能听到男人的呼吸声变得急促。
那瞬间,她才觉得屋子里的炭火过于旺盛,以至于热得她的脸颊都是烫人的,手里也是烫人的。
很快,手里是一片濡湿。
两个人都有点楞,梁知舟先笑了出来,抱着她往床榻边走。因为突然失重,她本能地将双腿缠着男人的月要防止自己掉下去,走动之间却被东西顶住了。
隔着两层布料,甚至都能清楚得感觉到形状。
她说话都打着磕绊,“你……”
“检查自然是要深入些才好。”
虞念清:“……”
更多的话都被淹没在起起伏伏的汗水中,她抬头就能看见的带有特色花纹的床幔,摇摇晃晃有一种头晕目眩之感,但更多的是欢愉。
如同浸泡在温泉中,每一寸皮肤都能舒展开,有种缓缓上升之感。
然后在最高处猛然下坠,脑海中成了一片空白,四肢都没了力气。
但是感觉依旧是灵敏的,能清楚感知到落在自己颈间的潮热的喘息声,还有男人近似呢喃的低语,“你看,我完全是你的,任何时候都是。”
不是你是我的,而是我是你的。
是我先动心动情,是我先低头臣服,你拥有随意处置我的权利。
所以。
“姣姣,不要害怕。”
在乐平侯府时,虞老夫人瞧不上钱氏,也连带着不喜欢二房的人。她不服输,从小学着贵女的那些规矩严格要求自己,那怕是父亲出事之后,她四处求人也没有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