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钤立即意会,却还有些犹豫,“你……”
“我想你了,殿下。”
萧承钤毕竟是个全须全尾的男人,渴慕的人又近在眼前。
自然是干柴烈火,一朝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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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鲤记不得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一觉醒来已经天光大亮。估计快中午了。
他扶着酸胀的腰坐起来,缓了片刻才有力气下床去倒杯水。
“十一,你别动。”
萧承钤正好推门进来,连忙接过他手里的杯子,“这种事喊松脂就可以了。”
周鲤喝着太子爷亲手倒的茶水,心想天下有几人能得此待遇呢?
萧承钤看着此人一脸得意,也笑了,“又在起什么坏心?”
“想当初都是我给殿下端茶送水,风水轮流转,不禁有些小人得志了。”
“又不正经,明明我以前都没怎么舍得使唤过你。”萧承钤摸了摸他的手,冷冰冰的,找来件自己的衣裳给他披上。
“珉儿听说你回来了,下午会去周府探望,待会儿吃了饭,松脂送你回去。”
周鲤一挑眉,“殿下斟的原来是送客茶。”
萧承钤无奈地笑了,“我也一起去。”
周鲤只当他是开玩笑,不想临走时候,萧承钤竟真换了常服。
“你换衣服干什么?”
“不是说好一起?”
“这像什么话,”周鲤慌了,“殿下嫌自己身上的蜚短流长还不够多吗?”
“你我是堂兄弟,本就该亲近些。再说了,”萧承钤凑近他耳边,低声道,“不踩好门槛,将来如何明媒正娶?”
周鲤的耳朵尖肉眼可见地发红了。
有这么热吗?松脂看了看窗外的落叶,心想。
回了周府,萧承珉果然已经在偏厅等着。这小鬼一天一个样,周鲤快有些认不出来。印象里的糯米团子不知道藏哪里去了。
“师父!”小鬼眼尖,一下站了起来。又看见身后跟着的萧承钤,语气就平淡许多,“皇兄。”
萧承钤感觉自己的某些地位在摇摇欲坠。
“九殿下,又长高了。”周鲤笑道。“这半年来可以荒废武功?”
“才没有,”萧承珉骄傲地说,“我每日勤学苦练,同龄间已无敌手,师父验验便知。”
“吹牛。”萧承钤小声说。周鲤反手拍了他一下,示意他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