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平个屁。江月眠抬起脚,用脚尖猛地挑开挡在关键部位的手,那根棍身粗长龟头弯翘的玩意暴露出来后,她挑了下眉。
虽心里觉得这根玩意长还得不赖,但面上却露出嫌弃的表情,她起身将矮树上的衣物拿起来,而后去不远处的一棵大粗树后面穿衣裳去了。
“什么意思啊?”直至对方穿好衣服独自离去后,荣澄仍旧坐在溪水中,满脑子都是江月眠临走时向他投来的怜悯眼神。
她是嫌这个太小了吗?
荣澄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老二,这会儿它已经恢复到了疲软的状态,但即便如此也是很大一团的。
难道她看过更大的?想到这个他顿时心里发酸,舌尖都酸涩涩的。
因为这件事,荣澄一晚上没睡着。
躺在床板上的他辗转反侧,时而因江月眠鄙夷的表情陷入自卑暴躁,时而回味她丰腴妖娆,凹凸有致的美好躯体,腿间老二又快速起了反应。
但一想到江月眠那嫌弃的眼神,气闷的他无论如何都做不出自渎的事来,只能生生压下这无处发泄的欲火,最终睁眼到天亮才睡去。
荣澄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他惊得一个鲤鱼打挺起身下床,一边走出木屋一边提着鞋子说:“晚了晚了,现在去浇水还来得及吗?”
“小眠已经浇完啦。”坐在院子里择菜的弥萝说道:“不过她还在药圃那没回来。”
“那、那……”荣澄想说去找她,但一想到昨天的事,又有些迟疑地摸了摸脸颊。
会不会又被扇耳光?
这时给马儿套上缰绳的阿木喊他一起去集市采买。
荣澄忙应下,顺道去厨房里抓了俩饼子。
他坐在架子车上边吃边问阿木:“集市还没收摊吗?”
阿木挥着缰绳答道:“还有一个时辰呢,这个时候去好讲价。”
“噢。”
二人不再说话,荣澄低头专心吃着饼子,架子车路过一大片药圃时他下意识伸长脖子,待看到一抹深蓝色的倩影时,他的心忍不住跟着雀跃起来。
“小眠妹妹!”仗着身边有阿木,荣澄有了打招呼的勇气。
听到声音的江月眠回过头,无视那笑得一脸讨好的人,她只对阿木点了点头,算作招呼。
“你俩吵架了。”
待架子车驶出好远,阿木才断言道。
荣澄抬手挠了下后脑勺,尽量让语气变得自然:“兄妹之间有个口角之争很正常,哈哈,过一阵儿就好了。”
“嗯。”阿木挥鞭轻轻打了下马屁股,而后才道:“不过还是要看什么情况,如果只是口角之争确实没有隔夜仇的。”
他忙问:“那——万一把人惹恼了,呃,我就是提前问问如果发生这种事该怎么解决?”
“赔礼道歉呗。”阿木见他还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便把自己常用来哄弥萝时的经验传授给对方:“人嘛,都喜欢收到礼物,无论是你求别人办事,还是你惹了别人生气,送礼准没错。不亲近的人都尚且如此,更何况亲近的呢?知道对方喜欢什么,或需求什么,马上想办法弄到手送过去,只要诚意到了,保证对方会心软给你个台阶下,到时候你再诚信道歉一番,总能获得原谅的。”
他这么说,荣澄立马懂了。
不就是在荣家时,把别人讨好自己的那一套用在小眠身上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