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悒低下头去,温柔地舔舐掉血珠,在唾液的作用下,那处小小的伤口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
刺痛与痒意让顾熙怡缩了缩肩膀,“莫北”她话没说完,就被坏心眼的尾巴缠住,丝毫没有发现面前的黑龙已经眯起了眼睛,清明与混沌在那锐利的竖瞳中翻涌。
“时间不多了,熙怡”
“先享受当下吧。”
顾熙怡还未想明白前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心头就涌上一股不算好的预感。看圕請捯渞髮蛧站:&;&;&;&;i&;
空气里的信息素已经浓郁的可以说是一点就炸的程度,她的理智一直都在失陷与坚持中摇摆,于是,当恶龙发动攻势时,一切的抵抗瞬间土崩瓦解。
“等下”顾熙怡轻轻摇了摇头,下一秒就感觉自己被抵在了池边,而体内那只沉寂的巨龙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吼呜”
金黄的瞳孔中充斥着欢愉的情绪,生理与心理上的快感淹没了莫北悒本就不多的理智,发情的身体早已濒临极限,她低吼一声,腿部的肌肉紧绷,尖锐的爪子勾破了池底,胯部迫不及待地动了起来。
硬挺的龙根顺着湿润的穴道一路顶到了底,一次又一次地敲击着生殖腔的大门,潮水般的快感爬上脑髓,让顾熙怡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她无助地抓着黑龙的耳朵,任由对方在自己的身上舔舐,低下头去,眼睛里只有一颗模糊的大脑袋,见她在看自己,莫北悒便抬起头来,亲昵地蹭她的脸。
若是以前,或许顾熙怡还会亲吻黑龙的侧脸。
但随着一记强有力的深顶,强烈的刺激突然窜过全身,顾熙怡才发现自己在发抖,而那份被她刻意忽略的恐惧也爬上了心头。
她在怕什么?
在害怕莫北悒?不是,她怕的是眼前这头龙。
就像是食草动物天生就恐惧捕食者一样。
可是这么多年的相处,她早就把莫北悒当作一个人来看了,以往也从没感觉到过害怕什么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割裂的感觉实在太过奇怪了。
混沌的大脑不足以思考这个问题的答案,顾熙怡只能本能地抱住对方,希望能从莫北悒身上寻得安全感。
但现在的莫北悒能反馈给她的只有欲望。
这是这具身体成年吼的第一次发情期。
猛烈的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的凶猛。
莫北悒甚至龇起了牙,瞳孔中能看见的一切东西都被钝化了,唯一清晰的就只有眼前的顾熙怡,下身反馈的快感让她想要咆哮,但又想获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