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拢慢捻抹复挑,琵琶女弹琴的技艺用在她身上,当真是恰到好处。
周晟翊松开对小乳的玩弄,将半干半湿的青丝缠绕在指尖,嗅着残留的花瓣清香,似陶醉了般。
“好香”他发出餍足的一声轻叹,将头埋入她的颈间,舔起那块软肉来。
幼宜止不住浑身颤栗,此刻已是狼狈至极。
她小声哀求着:“不”
“不什么?”周晟翊轻笑道,刮了刮那颗莓乳,那处饱满,滑腻,盈盈不堪一握,像一只倒扣的玉盏。
“我们是兄妹,怎么可以?”
她这话问得天真,真是个傻孩子。
这天下之物,只要他喜欢,自管拿去。
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可怜的小姑娘还没看清自己当下的处境,他作为哥哥,总该有义务教教她。
幼宜简直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被这只饿狼盯上,落到这种境地。
如今饿狼目露凶光,虎视眈眈,一只利爪环在她腰间,一只在她身上肆意揉捏,所过之处,留下一片绯红。
她睁大眼睛,双手抵在胸前,试图推开他。
“你不怕我告诉贵妃娘娘吗?”她问道。
周晟翊眼底闪过轻微的诧异之色,似是没想到任人揉捏的小包子,也敢语带威胁,像只小猫不痛不痒的挠了主人一下。
他全然不在意,嘴角带着几分讥诮。
“可要我现在替你写封书信寄给我母亲?”
他修长的手指攥起那枚小乳,惊讶的发现颜色竟深了几分,漫不经心的摆弄着,指尖摁下去又松开,反反复复,看乳尖陷下去又弹回来,觉得十分新鲜。
幼宜越发难堪,整个人被禁锢在他身下,玉乳香肩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眼底下。
他存了逗弄她的心思,语带严肃。
“你该知道,莫说是永安侯府的千金小姐,便你是真公主,又如何?”
“阿宜总归是要乖些,入了宫我才好护你周全。”
浴桶里的水已经冷了,她只觉得浑身都是寒意,说不出是心凉还是身凉。
自幼闺阁受教,女戒女戒没有哪一条明明白白写着女子若受人挟制,遭人亵玩,该如何自救。
满纸笔墨皆不过一个死字。
圣上子嗣不丰,仅有三位皇子,公主却有很多位。本朝的公主从小到大金尊玉贵的养着,最后的归宿却是嫁与番邦和亲,只有公主的母亲身份尊贵,公主才可在世家子弟中择一如意郎君,留在盛京。
他说的很是,入了宫,除了可以依仗姨母和他,没有别人能保她周全了。
即便是姨母知道他对她心怀不轨,恐怕也不会替自己出头。
甚至可能为了保全皇家颜面,亲手料理了她。
幼宜缓缓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已经含了一片热泪。
屋内红烛摇曳,时不时传来江面上的浪潮声。
她仰头看他,泪水划过眼角,悄无声息的没入水中。
周晟翊惊愕,似是没想到她会哭。
一把将人从水中捞了起来,放在靠窗的小榻边。
月光下的美人雪一般白嫩的身子,明艳动人,不可方物,再次点燃他的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