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不再温柔了,他不住的抚摸她,摸遍了她全身,他纵容十指在她身上肆虐,用种种的技巧使她兴奋,然后他紧贴着她的腹部,让她感受到他深切的渴望。
“全真……”陆茉优的脉搏加速,她的身体颤抖着,不自禁的呻吟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
“我要你,茉优……”禇全真眼中绽出欲火,忍不住又给她一记火辣辣的热吻,再也忍耐不了了,一个急速的动作,他进入了她的身体。
剧烈的疼痛使陆茉优秀眉紧蹙,她忍耐着不叫喊出声,这是必经的过程,她愿意在他身下变成女人。
然而她痛楚的表情却令他一震,他狐疑的瞪视着她,却一点也没有放缓身下的力道,依旧猛烈朝她进攻。
“喜欢吗?”他以强烈的颤动挑逗她的热情,不忘在她起伏有致的胸线上游移,随时亲吮她美丽的蓓蕾。
陆茉优被他的激情骇到了,也痛得答不出话来。
她痛楚的模样丝毫没影响他,他继续阳刚的朝她推进,小腹间闷烧的那团火越来越撩人,他不住的亲吻着她发鬓,蠕动的肢体惨烈焰灼烧,就在她以为自己会因承受不住而死去的时候,一阵战栗,他拥着她到达了快乐的巅峰!
激情过后,禇全真立即离开了她体内,可是,当他的视线被床单上的血清所吸引时,眼光立即变得又古怪又复杂。
他瞪了她一眼,面无表情,“明天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说完,他走进了浴室,甩上门后他却不禁微微笑了起来。
她是
梦里,是一片水蓝色的世界,那样澄净,那样无邪,陆茉忧心满意足的躺着,丝毫不愿移动她的身体,她紧紧依靠着禇全真,发出满足的叹息。
昨夜是个不可思议的经验。
她像熔炉似的与禇全真结合了,虽然他一点都不温柔,但是他爱抚着她的感觉却是那么鲜明,每一个吻都令她悸动,她从未料到她会体验如此狂野又猛烈的激清。
扣除掉这夜,他们还有三十天的相处时间,她会好好的向他解释当年她对他造成的愚昧误会,希望这一切不会太晚,他了解吗?昨晚足以证明她对他的爱……
有人在轻拍她的肩,她动了动,依然缠着床单被褥不愿稍加移动。
那人不死心,又拍了拍她,这次加重了力道,似乎在心要将她吵醒。
“全真……”她呓语一声。
“看来她还舍不得离开你呢?”咯咯笑语流泄在室内。
女人的娇笑声惊扰了陆茉优,她倏然睁开眼睛,有丝慌乱,禇全真不知何时已离开了床,他优闲的坐在沙发里,手中拿着一只玻璃杯,抽了一半的烟搁在烟灰缸里,袅袅上升着烟雾,见她睁眼,禇全真扬起嘴角微笑,“睡得还真沉,才一夜,就眷上我的床了吗?”
“你真坏呀,有谁舍得离开你的床嘛!”一个白皙白皙的女郎从床沿起身,婀娜的朝禇全真怀中坐去。
陆茉优倒抽了口气,她呆愕的撑起身子,拥着薄被坐起来,刚才拍她的是这个女人……他是什么意思?
禇全真笑了笑,他揉揉女郎的面颊,轻咬了她下唇一下,这才把眼光调回陆茉优身上。
“你看起来好迷惘。”禇全真愉悦的、邪恶的说:“昨夜你满足吗?意犹未尽?所以赖着不走,期待我再一次与你翻云覆雨?”
她的心倏然抽紧,他在说什么?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在她决定对他坦率真情之后,他反倒变成一个陌生人,昨夜的恩爱何处寻觅,会是一场虚构的梦境吗?
“你要我离开?”陆茉优憋着气。
“当然。”禇全真咧嘴一笑,跟着,他的手不安分的抚摸着女郎颈中锁骨,“你也看到了,你占据了我们即将恩爱的地方。”
她在心痛吗?
他嗓饮一口白兰地,含有酒精的液体可以分化他,使他不再那么在意她的反应。
经过昨夜,他几乎可以断定她是属于他的,可是她那么矜持呵,五年前她莫名其妙的一再将他推给汪祭蔷,她的拒绝历历在目,难不保在上了他的床后,她就不会拒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