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一股尖锐的、可怕的、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快感席卷而来,白凝脂根本承受不住,眼泪珠止不住地往下掉,整个人化成了一摊水儿,流到了感受到她的紧绷而抬起头的梁柏轩怀里。
“呜哇……要坏掉了……呜呜……”
“我都还没有弄几下,怎么会坏呢?”梁柏轩望进着白凝脂不堪承受而湿漉漉水浸过一般的眼睛里,“乖宝真厉害,才玩大奶头两倍就高潮了,小骚宝宝。”
嘴上真的很坏这个人,但是意外地,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只把白凝脂在怀里拢紧,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一手在她后背有节奏地抚摸,是轻柔的安抚。
虽然胯下不上不下的难受着,但怀中第一次被把玩到高潮的小姑娘颤抖又依赖地窝在他怀里,像只柔弱受惊的小动物,带给他另一种熨帖。
梁柏轩轻叹口气,细碎的吻落在小姑娘发间。
珍重意味很浓的轻吻和抚摸,很好地安抚了白凝脂因不容抗拒的高潮而过速的心跳,不自觉的颤抖平息,整个人完全偎进了男人宽大的怀抱。
静谧的两秒,梁柏轩感觉到腰部有手臂环上来,小姑娘借着这个姿势使力,从他怀抱中仰头。
呼吸胶着。
因着两人身量的差距,小姑娘仰头,两团椒乳随之挺起,不再软绵绵扑满他的胸膛,梁柏轩来不及升起遗憾,像是补偿他般,小姑娘使力的手把自己柔软的腰腹和他贴得严丝合缝。
献祭般的靠近也使得她柔嫩的大腿根紧贴他腹股沟,勾得他胯下生疼的肉嘟嘟花蕾亦是附在重点部位,流出的蜜露隔着几层衣物润着梁柏轩的阴毛和肉棒。
白凝脂平日里清脆的嗓音,带一点粘糊的哑:“要亲。”
颐指气使的句式在当下的氛围里格外娇纵。
几乎是她话音刚落,梁柏轩一手按着白凝脂的腰,一手托着她后颈,呼吸重重落下。
交缠。
他们吻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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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柏轩在回去的路上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同寻常。
人到三十,修炼日臻完善,优越的外表、荷尔蒙十足的身材、出众的家世、正稳步执掌的家族权力,他一向是阿芙洛狄忒的宠儿。
作为一个天生精力充沛,又正值壮年的男人,生理需求同样高涨,他也没有压抑自己的打算。
出于健康和自身心理洁癖考虑,他从不在商业场合“享用”女人,也没有炮友或情人,只有不讨厌且背调过干净的女朋友,虽然确实因生理需求远大于亲密关系需求,导致每一任交往时间都不长,但其他方面从不亏待,所以没有什么花心滥情的负面传闻。
他也不避讳,自己性经验确实算丰富的那一挂。
亲吻,前戏,上床。
这些在他的情爱经验里,几乎是递进算式。
像今晚,明明打算给小姑娘缓冲的时间,却在真正尝到她的味道后鲸吞蚕食。
怎么能料到呢,世上居然真真有按着他的心意一寸一寸长的女人。
解开她衬衣的过程,像剥开阿芙洛狄忒的惊喜,已预料欲念失控,但无法料到,一切会止于一个吻。
一个由重到轻的吻。
最后他们只是相拥着,共享体温和呼吸频率,随着每一次眼睫的扇动,每一次鼻梁的轻碰,每一次眸光的相交而啄吻对方。
欲望和思绪一起被对方的体温融化了,淌得满室都是,但唯独不在性器上,不在脑子里。
放空。
直到消息提示音响起,打破一室静谧。
他帮她穿回衬衣,一颗颗扣好扣子。绅士又不容拒绝地安排好了明天的约会时间。
她送他到门口。
没来得及被声带传送出来的道别,在她扶着门边,无声的凝眸里,化为了一个落雪般的吻,化在她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