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解开她被捆着的手,滚烫有力的手臂烙铁似的扣着细嫩脊背,连带两只娇软无力的玉臂,将她整个拢入怀中,逐渐收紧。
白凝脂迷迷糊糊地感觉,烙在后腰的臂肌用力之下的贲张硌得她生疼,男人更过分的动作随之而来,他夹着她的腰,按着她的后背,像摁着一方磨盘,以手掌为圆心,手臂使力,轻易地让她整个上半身在他怀里晃起来,像证明他言出必行——两团满溢的雪嫩脂膏困在他宽阔的胸膛里流动,平日里再娇贵,此刻也只能被迫随着后背的幅度腻着他胸肌打圈。
丝滑绵润的美好触感让男人下颌微仰,喉结滑动。
火热掌心强硬地把着她的方向,尤带齿痕、肿得两倍大的奶尖敏感万分,被男人勃起的乳首刮过,激得新雪似的脊背扑簌簌一阵抖,男人敏锐嗅到她七寸,变本加厉,小姑娘被摁着,以献祭的姿态,挺着涨成糜烂桃红的奶尖对准硬韧乳首,硬生生去磨。
这还不够,贪得无厌的男人下身动作不停,恣意贲张的硬热肉棍配合着手上,狠戾戳刺如疾风骤雨,每一下都精准落在小姑娘穴腔最敏感脆弱的肉痕里,宝贝疙瘩肉硬生生挨着从未想象过的鞭挞,密集的神经末梢一齐发出求救的尖鸣。
过于猛烈陡然炸开的快感和疼痛一样难以承受,白凝脂脑海一片空白,心跳失速,本能地张着檀口,急促呼吸,来不及吞咽的口诞顺着被亲红的嘴角滑落,蜿蜒过精巧的下颌线,坠入胸乳间,马上被酥软浑圆在男人胸肌磨开,成为更过分亵弄她的润滑。
全身要害不是被强硬地接管辖制就是被不讲道理地狠狠侵占,整个人在男人怀里颠簸,腰间的猿臂似楚河汉界,把两种极端快感一划而开,白凝脂神经错乱地以为自己成为了一个什么淫具,所以才会被毫无顾忌地肆意使用。
“哈啊………”
快感如雪崩铺天盖地,高亢淫艳的凄吟在喉间哑火,白凝脂眼前一片白光,几乎看不清近在咫尺的罪魁祸首,意识很快随之停顿。
“小骚宝宝,”男人低哑的粗喘被欲望浸得沉甸甸,一下下砸在耳廓,挟着的淫词浪语涌入她耳膜,“嗯……小逼吃得好棒,哈啊…再乖一点,给哥哥肏肏最里面好不好?”
男人拿起她娇软无力的手往下,摸到两人紧密纠缠的交合处,糊了一手的淫沫。
“凝凝也疼疼哥哥,嗯?”手被拖下,搭在暴露在空气里的粗硕肉根上,“这一半,还没尝到骚宝宝的味。”
这粗壮的一根,手圈起来,两边指尖还差老远一截够到,曲张虬结的筋络硌着细嫩的手心,白凝脂骇然:“嗯啊…不要…进不去了呜呜……哥哥……凝凝受…不了的……别…”
“是让凝凝骚一点,把哥哥吃进去,可不是让凝凝打退堂鼓的,还记得哥哥说过什么吗?”
“连鸡巴都不肯吃的小逼还有什么用?不给操就给哥哥当肉套子,含三天含松了哥哥不就能操进去了?哥哥去公司也带着凝凝好不好?小肉套子给哥哥暖鸡巴,哥哥开会你就撅着小屁股跪在办公桌底下给大鸡巴按摩,哥哥开车你就捞着腿儿躺在驾驶座下面,哥哥踩油门把凝凝小逼一起踩烂好不好,嗯?”
“……”太超过了,白凝脂哭着摇头,说不出一个字。
“凝凝觉得还不够?”梁柏轩一使力,凭借强悍腰腹力量,扣着小姑娘跪坐起身,姿势改变,重力作用之下,绷得发白的逼口被迫再咽进一寸,强劲有力的脉搏透过虬结在柱身的青筋撞得幼嫩穴心发麻,男人犹觉不够,双手扣紧她整圈腰线,强硬摁着小姑娘往下坐,“说话,给不给哥哥操?”
“呜……”白凝脂被顶得呼吸一窒,头脑再昏也意识到,已由不得她撒娇蒙混过去了,只能将好不容易重获自由的双臂攀上男人被汗润得发亮的肩头,勉力直起腰臀,将腿儿叉得更开,抽抽噎噎地回答:“给的,请…哥哥……操…操……凝凝…”
“没头没尾的,又偷奸耍滑,”梁柏轩垂首亲亲小姑娘额头,“行吧,哥哥也不为难你,自己扒开小骚逼吃哥哥的鸡巴,嗯?”
“好……好……”泫然欲泣地看了一眼男人,他黑沉的桃花眼此时闪着兴致勃勃却还未满足的光,鼓励地同她对视,白凝脂咬了咬唇,手往下,摸到咬合处,触到他火热的柱身就是一个不自觉的哆嗦,定了定神,才扒着自己肥嫩的瓣肉。
然而这两瓣肉唇本身就过分滑腻,加之被花液糊得乱七八糟,现下溜手得很,更别提小姑娘整朵逼花都敏感非常,就算是自己的手指揉捏两下也惹来娇喘连连,根本没有力气扒开它。
畏惧于男人层出不穷的淫玩花样,白凝脂闭闭眼,一狠心,把指头往含吃了巨物的逼缝里伸,妄图以逼口的紧致卡住手指再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