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把杯子倒过来晃了晃,以展示全都喝光了。
“水滴在你课本上了。”陈词提醒道。
啊啊啊!
傅天河赶紧把杯子正过来,连盖都顾不得盖,手忙脚乱地要找纸巾擦书。
一只白净的手伸过来,手里的方形纸巾吸掉了课本上的水滴。
“不用谢。”陈词收回手,纸巾纸被水打湿出一小块圆形区域,他将其对折,用来擦了擦鼻子。
然后回头在位置上坐好,等待着上课铃声打响。
相较于傅天河的紧张和慌乱,陈词的平静得宛若告白从未发生过。
以至于傅天河都有点怀疑,昨天陈词给他发的那条消息,究竟是不是幻觉。
他偷偷从书包里掏出手机,点开和陈词的聊天记录。
嗯,不是幻觉。
真的有“男朋友”这三个字。
傅天河安心了。
虽说少年的反应平静,但他让自己多喝水,不就是关心的一种体验吗?而且还帮他亲手擦了书。
陈词性格比较冷淡,感情的表达可能也会因此相对含蓄,他需要多多捕捉这些日常的小细节,用心体会才行。
傅天河安心了。
他成功说服了自己。
直到周五晚上,沙弗莱专门给他打电话,问他明天有没有时间出来玩。
“那必需的。”
傅天河给出肯定的回答,这阵子他忙着竞赛补习,整天除了吃饭学习就是睡觉,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能和朋友一起放松的机会,当然要参加。
沙弗莱:“那行,明天晚上咱一块玩密室,我下午能去一趟你家吗?有点事情想要问你。”
傅天河:“可以啊,什么事?”
沙弗莱:“到时候再详细说吧。”
傅天河见他还卖关子,立刻好奇起来。
沙弗莱能问他什么呢?竞赛相关的事情吗?还是和陈念有关?
毕竟除了周一早上,兄弟俩还是回了各自的教室,没再互换。
菁英班和特长班的课程差别太大,陈念跟不上课,陈词觉得讲得内容过于简单,如果不是有必要的原因,当然还得在自己教室里上课。
倒是每晚放学之后,陈词会像从前那般,和傅天河视频,为他补习数学。
每每这时,卧室里就只有陈词一个人,陈念会在书房里画画,陈词戴着耳机,傅天河也敢和他说一些其他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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