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静静想着,听见洗浴间里窸窣的水流声,她慢慢闭上了眼睛。
淅淅沥沥的雨声敲打瓦霏,四周寂静。
温书睡得迷迷糊糊,听见门开的声音,随后一只冰冷的大手从被子里探进来掐住她腰。
一惊,像只猫儿一样缩着,温书醒了,撞入他怀里,侧过身看他。
黑暗里男人的冷冽气息侵入,一双大手缓慢插进她的发丝间抚摸。
借着月光温书只能看见他锋利的侧脸还有凸起的喉结。
她轻轻叫了声,“京延,很晚了。”
男人大手箍住她腰,手指往下褪去她的吊带,抓了床边领带直接扔她眼睛上盖住,他嗓音低哑磁性,听不出一丝感情,“别扫兴。”
胸膛起伏,温书闭上眼睛,一手抓着被褥,他的吻落下来,动作并不温柔,刺激和痛感伴随而来。
温书浑身都是汗,汗津津的,晕乎乎的,浑身软了力气,却还被他带着各种动作。
那天他折腾到很晚,温书隐隐约约看见外面天空泛了鱼肚白他才停下,鸡鸣声响起。
温书半梦半醒间贪恋那点温暖,一直往他那边缩,想抱他手臂
盛京延却并不留情,抽出领带绑她手,绑了个结,直接挪开她。
就这么维持着这不舒服的姿势睡着了,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正午,阳光洒落在地板上。
温书手被绑着,还下意识地去摸旁边的位置,被单早就冰冷了,是空的。
浑身酸痛,胸口脖子上都是红红的吻痕。温书咬开领带,坐起来,才发现只剩她一个人了。
怀着丁点希望,温书胡乱套了件外套出门,正看见张妈在准备午餐,她问:“张妈,先生呢?”
张妈有点局促,“盛先生已经走了。”
温书追问:“他去哪了?”
张妈不好说,今天早上盛京延走的时候没和任何人打招呼,只是看见车库里那辆黑色世爵被开走。
“盛先生公司有点事,去处理了。”张妈安慰她,“夫人,先生那么晚还回来,可见他心里是有你的。”
咬了咬唇角,温书点了下头。
她回房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三四处红痕,草莓印一样,怎么也消不下去。
盛京延属狗的么,昨晚是真能折腾。
去浴室简单冲洗了下,温书换了件长袖穿,膝盖上的痕迹也重,不得已把短裤也换成了长裙。
而脖子上的红痕遮不掉,温书只得贴了几个创可贴上去。
大夏天的,她要是穿这一身出去,估计回头率得高得不成样。
捡了卧室里的领带,温书用手工皂亲自洗干净,她烘干后拍了张照片给盛京延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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