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身裸体去窗户边上?
花宴秋僵立在原地,面上表情不断变化,神色跟雨后的彩虹似的,赤橙黄绿青蓝紫几色来回流转。
最终,定格在荧光绿上。
沈曼语用被子将自己盖的严严实实,仗着自己跟她不一样,也不用感受到这股羞愤欲死的氛围。
于是坐的稳稳当当,从上到下,甚至连花宴秋的脚趾尖都没放过。像一台x光扫描仪,肆无忌惮将她从头到尾光明正大的看了一遍。
花宴秋身体的曲线弧度十分美妙。该凸的地方凸,方才受到沈曼语□□的那块地界白与红界限分明。仿若白色的奶油冰激凌顶端,被精心摆上一颗品质等方面都绝佳的完美樱桃,这一幕简直美得惊人。
该凹的地方凹,沈曼语尤其钟爱她的腰窝。搂着的手感很好,唇舌在那里来回打转吸吮的感觉十分清晰。方才过去半个晚上时间,沈曼语还记得自己用牙齿轻咬那里的滋味。
——毕竟,那块受到偏爱的优美的地界,顺着蔓延往下的吻痕数目,甚至比花宴秋的颈窝和肩头还要多了。
风景无限美好,独特的风光更令人心醉神迷。
她赤裸裸的眼神看得花宴秋浑身发毛,总觉得沈曼语下一秒就会像童话里的大灰狼,张开血盆大口朝她脑袋吞来。
她有两只手,倒可以一手捂上面,一手护下面。可骄傲如花宴秋这样的人,哪能容忍得了自己当着沈曼语的面,做出如此猥琐的动作?
不体面,太不体面了!
花宴秋为了体面,抛弃自己浑身上下唯一能够遮挡身体的选择。她头皮发麻,尽量维持住自己面上的平静,僵硬地走到衣柜前。
花宴秋确实是位优秀的演员,如果只看她脸上沉稳的表情,忽略她浑身仿若熟透的小龙虾般粉红的模样,或许,不知内情的人可能还真以为她现在心情很平静呢?
嗯再排除掉她紧张到不自觉同手同脚走路的蠢样子。
沈曼语忍了半天,还是没能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明晃晃的嘲笑声中,花宴秋假装自己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假装镇定自若地将自己干净的衣物一件件拿出换上。
动作慢条斯理,优雅淡然,极力维持住自己在爱人面前仅存的颜面。
沈曼语轻轻“啧”了一声,花宴秋这家伙的包袱,估计至少得有个千斤重吧!
她自顾自看热闹,看的兴致勃勃,就差拿个摄像机,将花宴秋的一举一动都录下来,作为从今往后每次嘲笑她的黑历史。
等花宴秋慢吞吞穿好衣服,沈曼语笑的前俯后仰,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到来。于是等她揉着笑得发僵的脸,再度抬起脑袋时。
就见花宴秋不知何时,猫儿一样轻盈的来到她面前,居高临下望着床上的她,神情高深莫测,缓缓道:“继续笑啊,曼曼。”
沈曼语被她神出鬼没的动作唬了一跳,未吐完的笑声后半截卡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