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情绪不太到位。”
“那姑娘的情绪,要怎样才能到位呢?”
“时光倒流吧。回到我刚刚想开口的那一个瞬间。”
“行,那我再想几句,像喝奶那么气人的话。”
聂广义几乎不带什么停顿地就开始了专属于他的表演:“姑娘啊,我的姑娘,【我觉得】要是管用的话,我现在已经是你孩子的……”
“聂先生,你还是打住吧。”
“不!你都叫我聂先生了。我怎么还能打住呢?”
“那你要我叫你什么?”
“我的先生。”
“不存在这样的可能。”
“那行,我退一步,让你叫我小可爱。”
“你不怕把自己叫吐吗?”
“我这么身高马大,我有什么好怕?”
“但是我怕我会吐。”
“是吗?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只是聊个天,怎么就让姑娘开始孕吐了?”聂广义一本正经地来了一句:“奉天承孕是经常有听说,聊天承孕的,我应该是盘古开天头一人。”
“聂先生这话说的,你让上古第一绿帽王帝喾怎么想?交感有孕的故事,在历史上明明比比皆是。”
“绿帝不是一个品牌吗?”
“聂先生不知道帝喾吗?”梦心之倒是有些奇怪了。
聂广义最让她印象深刻的,其实是什么都能聊。
包括一些比较“偏僻”的历史知识。
聂广义这会儿只是有点紧张和不自在,并不是智商出了问题。
“帝喾一共有的四个老婆。其中一个叫姜嫄的,说后稷是她踩了巨人的脚印生下来的,此为周人的始祖。另一个叫建疵的,说商人的始祖契,是她吞了一颗鸟蛋生的。还有更厉害的庆都,说尧是她和赤龙交感生的。”
聂广义很快就对上了频道。
梦心之很自然地接过话题,继续深入:“嗯,帝喾最后一个妃子叫常仪,生下了帝挚和嫦娥。”
聂广义分析:“这个帝挚估计是亲生的,所以也从他爹手上得了皇位。”
梦心之反驳:“帝挚得到王位不是因为他是长子吗?”
聂广义扬了扬手:“不管是什么原因,结果都是一个样,他的皇位很快就到了由赤龙交感而生的尧的手上。”
梦心之接过话题开始博古论今:“【尧为帝喾之子,母为尧母庆都。十三岁封于陶,辅佐挚。十五岁,改封于平阳,号为陶唐氏。二十岁,尧代挚为天子,定都平阳。】”
“梦姑娘。”聂广义叫了一句。
“嗯?”梦心之抬头看他。
“你说,帝挚禅位给尧是诚心诚意的吗?”聂广义表达了自己内心的疑惑。
“这我就不知道了。”
“梦姑娘没有梦到过帝喾、帝挚、帝尧吗?帝喾有那么多个老婆,你没有一个一个找来喝闺蜜下午茶吗?”
“没有梦到过那么久远以前的。”
“那……”聂广义拉长了尾音,稍微有那么一点犹豫。
可能还不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