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丘成捧着茶杯进画室,发现江巡盯着平板不知在瞧什么。
走近一看,居然是清风TV的直播界面。
不过直播间漆黑一片,没人在,屏幕上飘过“主播暂时离开了直播间,正在举铁”的弹幕。
“在看直播?”古丘成问。
江巡靠着椅背,摸了摸三花蹭过来的毛茸茸的脑袋,“我贵吗?”
古丘成不假思索地说:“当然。”
甚至颇为自豪。
这两年江巡在画圈的名声响了,更是一画难求,价格炒得格外高。
古丘成:“怎么问起这个?有人要买你的画?让他联系我……”
“随便问问。”
江巡刚才扫码进入直播间,看见白天刚一起庆过生的女孩一脸凝重地在感慨:“江巡确实挺贵的”。
随后,直播间画面就断掉了。
古丘成觉得江巡不太对劲,又说不上来,把茶杯搁桌上,发现了毛毡上有张来路不明的小卡片,印着硕大的二维码和“黄桃订购”标语。
“哪来的小广告?”
江巡:“在后院捡的。”
白天只来过两个客人,又只有赵商商去过后院,是谁掉的不言而喻。
古丘成扫了扫二维码,手机界面跳转,和江巡进入了同一个直播间,底下还挂着黄桃的购买链接。
古丘成随手点了关注,没人在也刷了一波小礼物,跟江巡商量:“工作室正好要给大家发暑假福利,要不买几箱水果?”
做个顺水人情。
三花猫碰瓷似的倒在江巡腿上,前腿伸长,露出粉色肉垫,踩了踩他的手臂。
“可以。”江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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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几天,赵商商和程水去草坪摆摊。
程水跟赵商商提起,七芽山别墅区那边有人在她家店铺下了一笔大单。
赵商商没多想,来七芽山避暑的多半是有钱人,多买点不稀奇。
摊子前人来人往,客流量比之前更大。
赵商商摘掉斜挎在肩上的大容量卡通水壶,拧开盖子,给程水倒了一杯,“冰豆浆。”
程水两大口喝完,架好直播设备和小风扇。再从包里掏出自己准备的水果盒子和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