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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9 章(第1页)

谢逢则亲自设计的婚礼大堂,为了给她个惊喜,江月疏之前没见过。他为她打造了一个蓝色梦境,仰头看到天空和云朵,低头是海洋,周围的花簇是蓝绣球和风信子。她的手捧花是白桔梗和蓝星花,还有蓝色的小玫瑰和郁金香。传统婚礼由父亲把女儿交给新郎的环节被取消,他们携手从门口进入,迈过长长的台阶。台阶是特制的,透明的,像一个巨大的鱼缸,脚下无数小鱼和珊瑚为他们欢快雀跃,还有说不出名字的海洋生物,色彩斑斓,生机勃勃。江月疏挽着他胳膊,一步一步,像穿越一个梦幻的海底世界。而他始终在她身边。谢逢则说过,再也不会让她一个人孤独地走向他。所以这场婚礼,他始终没松开她的手。“曾经我觉得自己不会爱,也不配爱,但遇见你之后我才相信,有些东西是与生俱来,命中注定的,比如我爱上你,这件事,一旦开始就无法停下来。”没有司仪煽情的主持,谢逢则拿着话筒,亲口说出心中的誓言:“我自私地想把你留在身边,无论生死,贫富,无论明天和未来,都想要你做我的妻子,我们相濡以沫,爱护对方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你愿意吗?”头纱里的那双眼泪盈盈,江月疏无比郑重地点头:“我愿意。”为彼此套上戒指的那刻,一切都得到了圆满。男人温柔地揭开她面前的白纱,俯身低头,虔诚的亲吻落在她额上。江月疏抱住他,脸颊轻轻贴着他胸口的勋章。冰凉一片,却在她心底留下永远的暖意。都说办一天婚礼要累瘫掉,江月疏做好了心理准备,感觉却没有想象中折磨。起床太早,谢逢则见她精神不济,送完宾客便开了个房间让她睡觉。醒来后神清气爽。她一边在镜子前补口红,一边给谢逢则打电话:“你在哪儿呀?”谢逢则还没回话,对面一阵起哄:“被我们扣着呢。”“嫂子,新婚快乐啊!”江月疏听出是延城特战队的几个小伙子,不禁眼眶一热。这么久了,大家都分散到不同的地方,居然还能来参加婚礼。她换好衣服,赶紧去了那间包厢。几张熟悉的面孔都穿着便服,肆无忌惮地打着麻将。谢逢则没打,坐在沙发上和鲁州说话。他招呼江月疏坐到旁边,用牙签戳了一块西瓜给她吃:“甜吗?”“甜。”她搂住他胳膊,紧紧的,满脸撒娇,“我还要。”谢逢则笑着又喂她一块。鲁州见了,欣慰地勾起唇角:“那会儿我还想呢,究竟有没有人能治得了你,果然是一物降一物,英雄难过美人关呐。”“想不到吧大队长,我们谢队是个颜狗。”刘兴平边打着麻将边逗趣。鲁州拧拧眉:“别瞎叫,现在是谢副团长了,嘴上注意点儿。”刘兴平啧了声:“玩么不是,休假还搞那么正儿八经,早知道不带你来了,让你在家跟嫂子大眼瞪小眼。”声名远播的妻管严被调侃,打麻将的那群人都笑了。“老大是升官了,不过他走到哪儿,在我们心中都一样,是不是兄弟们?”“就是啊,谢队永远是我们雷霆特战队的一员,我们最敬爱的队长。”“还是我们最最最好的兄弟!”都是并肩作战过的战友,经历过生死的兄弟,有的人走了,有的人还在,但即便物是人非,感情却永远不会变。江月疏听得眼眶红红的,谢逢则手掌摩挲着她肩膀,假装不悦地对那些人说:“别在这儿煽情,惹我老婆哭。”江月疏瓮声:“我没哭。”今天这么好的日子,她怎么会哭。吸了吸鼻子,转过身:“你领结歪了。”谢逢则懒懒勾着唇:“是么?我看不到。”午饭后他换了身西装,灰色的,江月疏觉得婚礼怎么着也得穿一次西装,便做主给他买了。她抬手帮他整理领结,抚平肩上的褶皱,表情十分认真。谢逢则趁鲁州低头回消息,偷偷在她嘴角亲了一口。江月疏边笑边瞪他。晚宴比较随意,没有仪式。队员们远道而来,谢逢则和江月疏去敬了一圈酒,便回来陪他们了。后来江月疏又去了高中同学的包厢。晚上各陪各的,直到散场,送完所有宾客,江月疏终于卸了口气。折腾一整天,虽然累人的活都没落到她头上,保持微笑应酬也挺累的。人比人气死人,谢逢则看起来却还满面春风,精力充沛的模样。等一切收尾工作结束,已经十二点多了,两人终于打道回府。谢逢则可能喝多了酒,回家路上在副驾驶眯了一会儿,江月疏把车停好才叫他。看着男人终于浮现出疲惫的眼睛,她心里微微一叹。

此前低估了一场婚礼要消耗的精力和时间,心想什么洞房花烛夜,大概率要打水漂了。没用完的水果和喜糖,几瓶没开的饮料和酒都带了回来。江月疏洗澡,他收拾东西。怕水果放到明天不新鲜,谢逢则挑了几个切果盘。快一点的时候,两人才都躺到床上。江月疏窝在他怀里吃水果,一张口,他就喂过来。房间里被布置得十分喜庆浪漫,每扇柜门都贴着喜字。江月疏盯着正前方的喜字看了很久,缓缓仰起头。台灯的色温偏暖,照得他轮廓都柔软许多,她轻轻啄了一口他下巴。谢逢则往她嘴里喂了块桃子。江月疏把桃子咽下去,勾着他脖颈开口:“终于办完婚礼了。”“嗯。”男人揉揉她脑袋,“辛苦了。”“你才辛苦。”江月疏眼睛亮亮的,“老公最辛苦……”谢逢则把果盘放到床头柜上,侧过身,贴近她脸:“那怎么补偿我?”江月疏眨了眨眼,蹭他鼻尖,嗓音压得很低很软:“我们……生个孩子吧。”“好。”他埋首进她颈窝。“今天不行,你喝酒了。”男人短短的头发茬扎得她又疼又痒,笑着推推,“去拿那个……”“我没喝。”手掌在被窝下肆意搅乱,他看着她的反应,十分满足地攫住她唇,“很久没喝了……”“那晚上……”她浑身发软,哼了一声。“晚上他们是想灌我酒。”他转身压上去,滚烫的呼吸寻她耳垂,“我说不行,备孕……”江月疏眯眯眼,缓了好几秒才捶他肩膀:“你怎么骗人啊?”“没骗人。”男人一边卖力,一边正经八百地解释,“最近都没沾过酒,也不吸二手烟,看你吃叶酸,我买了几瓶。”江月疏眼眶热了,也不知道是生理性眼泪,还是情绪被触动。没了那一层,感觉和之前很不一样。她竭力保持清醒,勾着他脖子,瓮声瓮气地:“你太自觉了吧……”她知道他最近忙,领导检查,应付上面的管着下面的,焦头烂额,暂时还顾不上私事。本想自己先备着,过阵子再和他说。没想到他每周只回来两天,除了准备婚礼就是在床上厮混,还能留意到她吃叶酸。“流眼泪了?”他俯身用嘴唇擦掉,“这才多久?还没到哭的时候。”江月疏湿着眼睛,一口咬在他下巴。男人就像丝毫感觉不到痛,反而更兴奋:“不是你要的洞房花烛夜?”他捏着她下巴,重新吻上去:“我说过,不会让你失望。”脑子里仅剩的一丝理智被他蛮横地赶走,意识昏沉间,只能感受到耳边的热烫:“去次卧?”“这里一会儿还得睡。”她好像“嗯”了一声,又好像没有,脑子昏昏沉沉的,被抱起来的感觉却十分清晰,每一步嵌在灵魂里的颤栗,也无比深刻。恍惚间记得今天好像是安全期。但即便是安全期,像他这样,似乎也很难安全吧……后来她被抱着去洗澡,天麻麻亮,从浴缸边的落地窗渗进灰白色天光,她靠在谢逢则怀里,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睡着的时候,她肚子还是胀的。她梦见自己怀孕了,肚子变得圆鼓鼓,摸上去又软又弹。梦见谢逢则贴在她肚皮上听着,有一道奶声奶气的声音,叫爸爸妈妈。第二天早上,她迷迷糊糊地被吻醒,抬眼那一刻,阳光照得她差点原地去世。又闭上眼缓了缓,下意识张口问:“几点了?”“十一点。”谢逢则捧着她脸颊,亲她额头,“该起床吃饭了。”“唔。”眼皮重得难以掀开,胃里空荡荡的,嘴巴却不受控制胡说八道,“好困,不想吃,不饿……”男人贴到她耳边,笑得低沉痞坏:“怎么,昨晚喂太饱了?”江月疏半梦半醒地,脸都热了。这话放在昨晚,浑然多了些别的意味。好像确实喂得很饱……谢逢则牵起她的手,十指相扣,同款婚戒叠在一起,都带着彼此熟悉的体温。他低声哄她:“该起了,我们四点的飞机,行李都还没收拾。”江月疏闭着眼哼唧:“干什么呀四点的飞机……”谢逢则见她像个小孩一样耍赖,宠溺地捏捏她下巴:“你说呢?”江月疏迷糊地睁了一半眼。男人低下头,嗓音带着无边诱惑:“蜜月旅行啊,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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