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唉声叹气,委屈扮可怜:“可是没有你,我睡不着。”
余麟:“……”
这话说的……
他干咳两声,脸微红,调侃:“实在不行,你在我们家打个地铺吧!”
“……”
早早下车等候的四个保镖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目光尽量不朝车里看。
毕竟……万一看见什么kiss的画面,就不太美妙了。
会被记仇的。
磨蹭半天,终于下车,行李箱都在保镖手里提着,他飞速往庄园里跑去,一边跑一边跟正在打理花园的园丁、门口的管家等人问好,到了主栋,声音也大了起来:“爸妈!小温!余麒!”
然后从客厅大门探头看去——
周六诶,不出意外,这个时间点家里人都在。
结果只看到正坐在沙发上喝茶的余父和余母。
“爸、妈,”余麟喜滋滋地蹿进来,亲昵地坐到余母身边,蹭她的肩膀,“有没有想我?”
余母面目一下子柔和起来,声音放低:“回来怎么不说一声,好让人去接你。”
“嘿用不着!下飞机后傅恒的人就过来接送啦,我还带着四个保镖,出不了什么问题。”余麟嘿嘿笑着,“妈,年后傅恒会过来拜访。”
余母沉思两秒:“好。他们家知道你们的事情吗?”
“知道呀。”
“那……到时候约一下,两家一起简单吃顿饭。”好歹把这件事先定下来。
她轻摸孩子的头发,这孩子七彩的发色变了,又漂染了个蓝绿色的发型,烫了个卷毛,脸上挂着松快的笑容,显得更嫩更俊俏。
“他有说以后是怎么考虑的吗?”余母给他倒了杯热茶,“考不考虑领证、办个婚礼?”
余麟摇摇头,脸上露出痛苦表情:“领证可以,办婚礼没有必要吧。”
虽然他脸皮厚,但是一想到他和傅恒穿着西装,身边人举着酒杯说些“百年好合”、“好好过日子”、“早生贵子”之类的话,就觉得汗毛都要竖起来。
太挑战羞耻度了。
达咩!
余母也没强求,不过证确实是要领的。领证后,两夫……夫?小两口也正正经经地过日子……
她揉揉自己的眉尖,将那些乱飞的思绪都压在心里,只感慨地说:“现在的生活是你想要的吗?”
“嗯?”余麟诧异了两秒,然后傻笑着、坚定着点头,“是的!”
他还记得自己当时离开家时,和爸妈约定的时间——月日。
当然,时间早已过了。
现在都月日了,距离过年也只有二十来天的时间。
而这之前,他与妈妈都默契地没有提这件事。
余麟是觉得自己还没有真正走上正路,义工志愿者的道路他还没有全身心地投入进去,做的事情也还不多,还需要再花费更多的时间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