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上次装醉倒在人家姑娘家楼下花坛后,今天又要拿一条领带。
他如今是愈发琢磨不透文先生的意思了。
他可不信文先生是实在稀罕那条领带才专程来拿的。
“文先生有一条领带是不是忘在您那里了?他今天急着用,我们现在正在开车过来,能不能劳烦你找找?”
邓拓生自己说出这些话,都觉得有些汗颜。
但那尊大佛就在后座坐着,邓拓生只能硬着头皮开口。
施慕儿握了握手机,倏地低头笑了笑:“什么样子的领带?”
“……是黑色绣着暗纹,背后有绣着一个w的。”
邓拓生鼻尖都冒汗了,幸亏刚才他多嘴问过,到底是一款什么样的领带。
施慕儿沉默一瞬,她不知道他为何昨晚醉倒在她这里发疯,也不知道他现在发什么神经,突然在意一条不见多时的领带。
但她心里很清楚的是,自己不会再因为和他之间还有着千丝万缕的小瓜葛而心生欢喜和希冀了。
“邓助理,真的很抱歉,那条领带确实是落在我家里了,但是我已经丢掉了,我以为文斯年不会在意这些小东西的……”
文斯年怔了怔,下意识回头去看文斯年。
通话时开了免提,施慕儿的声音虽然很轻,但是一字一句,无比清晰地落入文斯年耳中。
他长腿交叠平静的靠坐在那里,脸色阴沉得能滴水,只在最后,微微勾了一下唇角。
“要不,您问一下那条领带多少钱,我赔给文斯年先生?”
邓拓生听得她这样说,只能眼带询问望向文斯年。
文斯年竟点了点头,还打了一个眼色。
“是这样的,施小姐,具体多少钱我也不知道,文先生会亲自找到你谈的。麻烦您在家等会儿,我们在路上。”
挂了电话,施慕儿茫然地看了一眼手机,早知道就不问这领带多少钱了。
施慕儿回到家没多久,门铃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