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既然公主醒了,不如先换个衣服,等会我让人送你回家。”
何辛远说完,抱起褚尚言,往休息间走去。
“不要,言言不想回家。”
褚尚言双手紧攥着何辛远的肩领,小脸贴在他胸前,娇滴滴地对着他撒娇。
“公主,我们还未正式举办婚礼,这样对你的影响不好。”
“言言不在意,言言只要跟辛远哥哥在一起就很开心。”
怀里的人仰起头颅,舔了舔眼前的喉结,像是不大满意般,慢慢地开始换成牙齿啃咬,甚至用上了最尖利的虎牙。
“公主,这……是在为你好。”
何辛远强忍着喉咙上的痛楚,一字一句地传达出大脑中提早组织好的音节。
“既然是辛远哥哥这么想让我回去……也不是不可以。”
褚尚言顿下动作,终于放过那满是牙印的脖子,一脸为难地松口道。
不等何辛远松一口气,她又接着抛下一个让人如坠梦魇的条件:“不过,在言言回去之前,辛远哥哥也要先补上之前还未完成的功课才行哦。”
“公主,这里是军区,人多眼杂,随时都会有人进来,能不能……下次再补?”
何辛远心头一梗,两天前还未完全恢复的腿伤,在对方话落的一刹那隐隐作痛。
“不要,就要在这里,你跟哥哥都能做,跟言言也能做!”
褚尚言坐在床沿上,单脚腿微抬,秀气的脚趾将男人准备套到她叫上的丝袜夹起,而后高高扬起。
“我……”
何辛远顿感无力。
“你不答应的话,我就告诉哥哥,说你有很多事瞒着他。”
似是看出他的犹豫,褚尚言狡黠一笑,直接使出杀手锏。
拿捏软肋可是她的拿手特长,也是她跟褚尚晏最大的不同。
褚尚晏性子急躁,做起事来全凭心意,对何辛远的爱意更是歇斯底里,甚至被对方蒙在鼓里也甘之如饴,几乎到了不疯魔不成活的地步。
而她大多数时候都是情绪稳定的,极少出现崩溃的时候。
哪怕从很早以前便看透了何辛远的虚情假意,也能始终保持理智,作壁上观。
对何辛远的征服游戏,与其说是爱意,不如说是为了满足心底的施虐欲,还有那一小部分跟兄长较量的妒意。
“好……我答应。”
几经权衡下,何辛远终是认命般,单膝跪在褚尚言跟前,目光空洞洞地落向对方身后的星河版图。
“乖狗狗,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