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车上有一万多两白银。”沈十四拍了拍马车上的箱子说到:“若是我进了城,这些都归你了,不过今后小包子就要你来照顾。”
“爹爹,不要丢下我!”小包子听后,忽的带着哭腔说到。
“我孙大胜爱权也爱钱,但却也不至于这般趁人之危,兄弟就和我一起走吧。”孙大胜说到:“留下小包子一个人,没爹没妈多可怜?”
“如果孙爷有心帮我,那就还有另一个办法,或许能救我们一家!”沈十四说到:“这个办法,一定得孙爷你,带着小包子一起去,才有可能行得通!”
“说,能做我一定做!”孙大胜说到。
“就请孙爷,带着小包子和这一车银子,去一趟鬼市!”沈十四说到
皇城司内,商陆展开手中的太祖遗诏,细细的看了一遍又一遍,然后才面露满意之色,将其合起。
“商大人。”门外暗子敲响了房门。
“进来。”商陆将太祖遗诏小心放回了面前桌上的锦盒之中,才开口说到。
暗子推开房门,恭敬的进到屋内,拱手说到:“大人,三衙禁军统帅的空缺,已经按照您呈到皇上面前的名册暂代填补,经这几日,暂代的人手已经完全掌控了禁军各部。”
“呵,禁军终于是到了我的手上,不枉我费尽心思,暗地培养这些人十几年。”商陆听罢笑着说到:“那枢密院和三司那边呢?”
“枢密院也已经完全在掌控中,三司本就有大量皇城司暗使,这次被替换的职位也不多。”暗子回复到:“只是原属于宰相直管的中书门下,我们安插的人员有限,还有部分职位尚未完全掌控。”
“无妨,有了禁军兵权,就已经胜券在握!”商陆下意识的拍了拍装着遗诏的锦盒说到:“等我夺下皇位,再换人手也不迟。”
“那大人,我们何时举事?”暗子小心的问到。
“点齐武德卫兵马,令三衙禁军,加强东京边防和皇城守卫,以防有厢军捣乱。”商陆说着又看向锦盒:“今晚,我就要奉太祖遗诏,讨逆正纲!”
话语刚落,商陆忽的警觉了起来,侧脸大声向门外喊到:“何人在门外?”
暗子见状,从腰间抽出藏于腰带中的软剑,变换身步,拉开了房门,却见是王夕洛站在门外。
这王夕洛本是来找商陆请辞,却不想刚到门外,就隐约听到了商陆与暗子的对话,正在震惊之余,就见暗子拉开了房门。
“商大人!”没等暗子出手,王夕洛先拱手收作礼到。
“你都听到了?”商陆看向王夕洛问到。
“属下”王夕洛刚要开口解释,却只见眼前人影一晃,商陆已经到了她的面前。
还没等王夕洛反应过来,就觉一股劲气侵体,分明没见商陆出手,但她的穴位却被封死,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你算是我的徒弟,又是最好的绣衣密使之一,本想留你一命,继续为我办事,奈何你知道的太多,又想离我而去。”封住王夕洛穴道,商陆开口说到:“念在多年从属,就留你到今晚,见证我登宝九五,之后再送你去下面和家人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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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的连番变故,京城之中早已是人心惶惶,这日抓人隔日放,接着再抓一批,老百姓可不敢肯定今日会不会又有变,所以虽还未到酉时,却已经是家家闭户,原本繁华的街道,只剩下零星的行人匆匆赶路,整装的禁军,成了街面上最常见的人物。
沈十四镇定穿行在街道之上,径直去了皇城司,这皇城司在皇城之内,他知道想要进去没那么容易。
在皇城外的大街上,找了处不显眼的位置,看了好一会儿,沈十四发现这皇城的守卫,比他想象中要少很多。
平日里,皇城大门前,至少有两队手持长枪,全副武装的禁军把守,另外还有间隔只有两刻的外围巡逻队伍。
今日,这皇城大门前,却只有四名禁军,守了半天,也没见外围巡逻的队伍经过,沈十四有些疑惑,这张七贤的党羽都已经被斩首,禁军应该没那么忙活了,这皇城的守卫怎么反倒变得松散了?
不过虽说是松散,却也容不得沈十四大摇大摆走进去,毕竟是皇城,若要是硬闯,那必定很快就能招来大队人马,到时候别说去找王夕洛,连沈十四自己也可能要交代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