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燃了纸钱放在碗里,然后让我喝下去。
我半信半疑。
不过我想,老爷爷也是我们村子的人,尽管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总归不会害我的。
纸钱的灰混在水里,涩涩的。
我喝下去之后,不一会儿,就感觉身体那是舒服了不少。
看来还真有用。
中午吃过饭之后我就回家去了,那只黑狗跟着我鬼鬼祟祟的。
咬人的狗不叫,我还害怕这狗咬我,还找了根桑条拿在手里。
回去之后我不敢再睡觉了,我一睡觉就做噩梦,然后就感冒发烧。
梦中我被闻人溯不断索取,拆吃入腹,他彻底缠上我了。
晚上,那是白事的第一次演戏,亲戚朋友们都来了,村里的人也都来了。
按照传统,今晚一顿,明天早上一顿,人就要上山了。
不过总数不多,很多人在外地打工,并没有回来。
我是学生有暑假,他们可是没有暑假的。
我穿了一件棉袄,显得格格不入,我感觉身体还是发冷。
“你是小蝉吧!”
一个中年人走了过来,奇怪地盯着我。
“你是表舅。”
我愣了一下。
我们家亲戚还是比较多的,但来往并不多,毕竟大家伙都有各自的事情需要忙的。
印象中,这似乎是我母亲的表哥。
“嘿嘿嘿,好久没见了,长这么大了,不过我看你这身体,有点不对劲啊!”
表舅皱着眉头。
“怎么了?”
我愣住了。
“你身上有煞气,我看那是有不干净的东西。”
表舅目光上下打量着我。
这位表舅我听我妈说过,是混古玩圈的,不说是大富大贵但也是小有资产。
“嗯,我总是做噩梦,梦见不干净的东西。”
我点了点头。
“这事不能拖否则会更加严重,我有个朋友是个道士,我让他来给你看看。”
表舅说着就掏出了手机,走到一边打了一个电话。
“他马上就过来,我这位朋友可是很有本事的。”
表舅给我介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