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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第1页)

那顶在前头的少年疑惑地说:“钟公子啊,你们莫不是拜傻了?这可不应该,紧快些,别误了时候。”然后他又艳羡道,“你们拜了花娘子,得了娘子庇佑,定然会恩爱一生。”

钟幸这才发现自己和谢微白的衣裳不知何时已经变作了喜服,浓烈如火的红更是映的两人面如璧玉,眼瞧着真真是一对璧人。

钟幸这才意识到,谢微白拜花娘子许的愿成真了,那么自己的愿望……也会成真吗?他和谢微白执手,与众百姓一道回了“家”。

两人在这个时候身上的能力都用不出了,只能被众人推搡进新房。被推进房里事还没完,跟着两人的还有个喜婆。她将两人按到喜床上,又从一旁的桌上端来一壶酒和两个杯子。

她话说的漂亮:“合卺酒,锦帐情缱绻,月圆花好。众客欢,吉席醉琼觞,溢喜筵开。璧人此后同心结。”

钟幸和谢微白相视一笑,从托盘上取下斟满酒的酒杯,然后两人身影交叠,手臂纠缠,共同饮下这杯合卺酒。

钟幸想,若是此事可成,定愿此后白首与共,祸福相依,死生不离。

谢微白想,自己在这时候能够与阿幸有缘成婚,边算不负两世纠缠。只要想着,阿幸能够继续去看那些繁花他就不再因离开痛苦。

此番下来,两人执手相看眼眶微润,都无语不言。喜婆见两人执手相望捂着嘴默默退下,而后风刷拉一声吹过,门被关上。

喜婆离开后,钟幸抽出了霜降。霜降一出,白霜四溢,细密的霜花爬满了门窗将它们全部锁死。钟幸心下了然,他心头有些抽痛,却知道不能不打破这个幻境。

谢微白在看到钟幸拿出霜降的时候就知道这场幻境改结束了,温暖的时光总是匆匆,悲情要将它吞噬。金龙在他手臂上盘曲,然后落入他的右手化作一柄长剑。

两人视线交接,钟幸直接往霜降里灌注灵力。凌厉的寒气自房间向外肆虐,屋内的寒气愈发浓重,在钟幸身边无形的寒气凝成一道道剑气,然后钟幸将霜降往前一指:“千刃!”

刹那间绕在钟幸身边的剑气全部扑向已经被冻实的门,直接将它破开!

谢微白看见侵袭的黑雾,他反手破开那道黑雾。然后两人顶着身前消散的黑雾跳出房间。而房间在两人离开后就被浓重的黑雾从后面吞噬。

外面的天空不见明月星子,唯有一片黑暗,那些浓烈的火光也暗淡下来,但此刻却格外平静,让人深觉风雨欲来。在浓重黑雾中忽然闪现出一抹白,而后微风习习,雨丝倾斜微凉。随着细密的雨丝不断落下,空气中弥漫着潮湿阴冷的氛围。

“真是小孩子脾性,明明那么喜欢,为什么要亲手破坏自己的美梦呢?”温和带笑的声音从黑雾中响起,然后露出了他的真容,水润狭长的桃花眼中带笑,跟在他左眼下头的两颗红痣,和钟幸在那幻境中所见模样未有半分不同。

说着他蹙着眉摇了摇头,即使夏景摆出这副神态,却不会让人觉得他真的为眼前的事感到烦恼,只会叫人觉得他很无奈。如同一个温和的家长看着眼前的孩子过分顽闹,而身为家长的他因为溺爱孩子舍不得惩罚孩子,不知道该拿孩子如何是好。

而很不幸的是,看着钟幸和谢微白就是夏景眼中顽闹的孩子。

谢微白:“正因为知道眼前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的一场梦,才该醒来。沉浸于虚幻之中不过自我麻痹,永远无法解决问题。”

夏景在听完谢微白的话后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你这话说的好,只是——”他话锋一转,“你从梦里醒来后在现实中就一定能够解决问题吗?你觉得仅凭你们能够打败我吗?可我不觉得你们可以打败我啊。”

他指向钟幸:“你师出我门,你每一个动作我都能够猜到你的下一步会如何。”

他又点了点谢微白:“你身上系着半边纯净龙气,天道眷顾你,我是杀不了你。但可惜了,你术法剑术连我徒孙都比不过。”哪里还比得上千年前剑术就登峰造极的夏景。

“我话便放在此处了,你们若是乖巧懂事,就乖乖的结自己的婚去。”夏景用哄人的语气,但话里有话,“人生三大喜事,久旱逢甘霖,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你们可不要因为些蠢笨的想法就害得喜事成了白事。”

说话间,浓郁的黑雾退去,坍塌的房屋逐渐恢复,火光明亮起来,喧闹的人声隐约从院外传来。夏景温和道:“这样热闹温暖的时候,谁愿意见血?”

钟幸应声点头:“是啊,谁会愿意自己喜事见血呢?”

见钟幸话语间似有松动,夏景本欲乘胜追击,但钟幸接着道:“只是师祖也说了,此间不过黄粱一梦,哪个好人家在梦里结婚?要结婚当然是要在真实里结啊。”

说话间,钟幸脚下一点,手腕一转霜降直直劈向夏景:“我又不是师祖,只能在荒唐梦境中见到对自己温柔以待的爱人。”

听到钟幸的后一句话,夏景脸色突变。笑容从他脸上迅速褪去,他转身反手从黑雾中一握,他手中就出现了一柄剑。正是晦夜。夏景面色凝重地问:“不敬师长,这等事你从何处得知?”

钟幸没理他,只喊了一声谢微白。谢微白也加入了这场战斗。

幻境在三人的缠斗中破碎,那些火焰,热闹离他们而去。钟幸和谢微白身上的红色喜服也褪去色彩显现出两人原本衣裳的模样。

夏景捕捉到钟幸眉眼间闪过的一瞬落寞,继续诱哄道:“于美梦中死去岂不比面对狰狞现实好的多?”

三人身形忽隐忽现,只能隐约听见刀剑相交的清脆碰撞声。钟幸躲开夏景一击,反讽道:“只是我比起不明不白的死去,宁愿死在狰狞的现实里。好歹——自己能够看清一切!”

夏景见劝说不动,便预备将两人直接绑了。他以一敌二却丝毫不显弱势,甚至随着他不再收敛剑法,两人逐渐落了下风。两人这才发现方才和夏景隐隐打成平手不过是夏景要和他们说话,受了手的。

夏景本来想先捆谢微白,毕竟钟幸是自己徒孙。但是谢微白身上缠着的龙气实在太烦,每一次自己将要伤到他的时候,晦夜就会莫名偏离原本的轨迹。几次弄下来,夏景也有些不耐了,干脆地改变了目标。

果然,主攻钟幸后就没有那种感觉了。夏景控制着每一剑的力度,在伤到钟幸的情况下不伤及他的性命。随着时间的流逝,钟幸身上的伤口逐渐增加,血液浸湿了他身上的白衣,将它染红。

谢微白努力加重自己的攻势,但他的动作对于夏景来说太慢了,每一招他都能够轻松躲过。钟幸的呼吸越发沉重,他手里的剑的速度也逐渐变慢。夏景觉得到时候了,他直接对钟幸当胸踢了一脚,钟幸再也承受不住,直直向下坠落。

谢微白双眼瞪大,放弃和夏景的打斗,径直去接钟幸。夏景也乐的不用善后,松开手晦夜自然地融入黑雾中,他也跟着两人落了地。

看到钟幸偏头哇地吐出一大口血,夏景皱眉不忍道:“你瞧,师祖都告诉过你了,你们两个是打不赢我的。就是再来十个也打不赢我,你却偏要明知不可为之,结果受了一身伤,还要叫人伤心,看着就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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